巨大的飛劍,在星空之中快速飛行着。
星空之中,修士衆多,皆是朝着星象宗的方向飛去,觀看兩宗年輕一代的比試。
期間也有一些認識無爲宗的,前來打着招呼。
這個世界,有朋友自然也有仇人,即便是沒有仇人,也一定有對立的。
正如此刻,在無爲宗的飛劍前方,忽然有一巨大長槍,將其攔住。
“平時不是龜縮在星辰上,從不出來嗎?
見到我們就跑嗎?
我看你無爲宗如今還往哪裏跑?”
爲首那中年人,淡淡的笑道。
“你想做什麼?”
無爲宗宗主身上氣息釋放,眉頭一皺。
“道皇境了?
怪不得敢這麼對我說話?
不過道皇了能怎樣?
看見我就敢放肆了嗎?”
這中年人繼續笑着道。
“無爲宗的,見了我們還不行禮?”
“要是不行禮,那我們可要教訓一番了哦!”
一羣修士,皆是笑着喊道,絲毫並沒有將無爲宗放在眼中。
“繼續朝着前方走,不用在這裏浪費時間。”
李墨道。
“好,李墨道友!”
無爲宗宗主聽見李墨的話,然後飛劍繼續朝着前方飛來,雖然他還不知李墨幾人的實力,但自己都道皇了,依舊是無法看清這三人一雞的任何一人,自然是極爲強大的。
“喲?
這麼衝?
那今天我就教你做人!”
這中年修士冷笑了一聲。
李墨揮手,一道勁風,自飛劍外襲去。
這勁風在李墨的面前,看着極爲的弱小,一直到飛劍外,這才勉強有了一些勁風的威勢,然後便轟擊到了長槍之上。
只見這偌大的長槍,猛地震顫了起來,旋即飛速倒退。
長槍上的修士,皆是左搖右晃,甚至許多皆是摔倒在長槍上,根本無法控制身形。
而數百丈的龐大長槍,亦是在星空之中,翻滾着,搖晃着,朝着遠方不斷的倒飛出去。
無爲宗的衆人,皆是震驚的看着李墨。
就這麼隨手一擊,對面長槍連同數百修士,竟然全部飛了出去,那長槍上可是有道皇境的存在啊。
無爲宗宗主與呂耕對視了一眼,皆是眼下一口口水,這是什麼樣的實力?
道皇在其面前,如同螻蟻?
“繼續走!”
李墨道了一聲,便盤膝而坐,閉眸養神。
“是。”
不知不覺中,無爲宗宗主已經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很低,之前他會說好,但現在說的是。
顯然,態度完全發生了轉變。
灰毛雞看着李墨的樣子,思索了起來,墨小子這廝,又怒裝一筆,而且似乎效果比老祖的還好。
想着想着,老祖拿出了一個古書還有一支筆,然後記載了起來。
這古書的名字,赫然是,裝比大能的自我修養。
只見灰毛雞寫下了一行字,老祖以後不能裝比裝的太刻意了,否則效果便不會有那麼的好,裝比的最高境界,是要不裝比。
墨小子就沒有那麼喜歡裝比,但做出的事,卻顯然是更裝比的。
老祖不斷的沉思,然後記錄。
對於裝比,老祖是認真的。
一晃十日過去了,周遭的修士越來越多,放眼看去,星空之中,到處都是以團隊爲形式的修士隊伍,極少有個人修士。
人類,乃是羣居生物,再孤僻的人,總有那麼幾個朋友或者親人。
真正能夠獨居於世的太少了。
已經快接近了星象宗,修士太多了,衆人便各自保持了一些距離,然後朝着星象宗飛去而去。
又兩日後,已經到了星象宗邊緣。
周圍的修士,已經多如蝗蟲,星象宗顯然是對這種情況早有準備,在宗門外的各個地方,皆是分佈着星象宗的修士,然後豎着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
、看見旗幟後,衆人也都是飛向了離各自最近的星象宗弟子所在之處。
然後由星象宗弟子帶領着,安排到各個地方。
星象宗外的星辰很多,容納上億修士也都是極爲簡單的。
不過如何安排,自然是根據各自的實力來安排的,實力越強的宗門,便會直接住在星象宗內的客房,其他的宗門與修士,也都是依照各自的實力,前往不同的星辰之中。
、無爲宗也被安排到了一個頗爲不錯的星辰,畢竟無爲宗可是有道皇的存在。
道皇境,在銀河之中,自然已經算是極爲強大的戰力了,理應受到尊敬。
星辰有許多,到來的修士,也不會存在擁擠什麼的,畢竟一顆星辰,都是極爲龐大的。
無爲宗來的已經算是晚的了,放眼看去,周圍無數星辰上,皆是有着修士。
銀河東邊,儘管修士與星辰都非常的多,但還從未如此熱鬧過,也不知有多少修士都來了,但單位絕對都是億計算的。
如此多的修士,這種場面是非常的震撼的。
之前在三千道地的時候,人數已經算是挺多的了,但與這裏比起來,就如同小巫見大巫了。
無爲宗在這裏安頓了下來,兩日後,有人安排,衆人統一出來。
旋即,只見所有人都是在各自的星辰之上,走了出來。
遠遠看去,每顆星辰上都有很多的修士,這些修士,正在逐漸的走出來,沒有飛到星空之中,就站在各自所在的星辰上。
因爲星空之中,要留給,兩大宗門的年輕天驕們比試。
李墨並未着急,就站在原地觀看着。
老祖卻急得不行了,這種場面,最適合裝比了,裝比一定得要大場面,否則區區幾個人,有什麼意思。
在萬衆矚目之中,星象宗與飛雲宗一起走了出來。
飛雲宗到來了數萬人,爲他們宗門的修士祝威,而星象宗便更加誇張了,這本就是星象宗的主場,此刻星象宗的諸多星辰上,幾乎站滿了宗門的弟子,粗略看去都有數十萬。
星象宗一經出現後,到處都是吶喊聲,極爲龐大,完全蓋住了飛雲宗的聲音。
不過,顯然飛雲宗是沒有在意的,由一位身穿月白長袍的老者帶領,這老者便是飛雲宗的宗主,而他的旁邊不是衆長老,反而是一位年輕人,衣袍之上有一尊麒麟,一看便給人一種極爲不凡的感覺,正是麒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