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爲天地會成員至今都不知道“守門人”是什麼意思,象徵着什麼,所以很難做出有效的推理。
懷慶心裏一動,把發散的思路收了回來,迴歸問題本身——道尊!
“根據先有的線索,不難推斷出道尊一直在嘗試着什麼,地宗的分身嘗試的是香火神道。天宗和人宗兩尊分身,嘗試的是什麼?
“對了,當初那位把神魔後裔統統驅趕出九州的道尊,是本尊,還是天人兩尊分身中的一位?
“另外,有了地宗這尊分身做參考,天宗道首離奇消失這件事,背後所隱藏的真相,其實已經浮出水面了。”
這也是道尊的一個嘗試,但似乎都出了問題。
半晌後,懷慶捏了捏眉心,決定把這件事告訴許七安,讓他傷腦筋吧,朕累了..........
這時,一位宦官匆匆入內,低聲道:
“陛下,許家主母方纔去了太后娘娘那兒。”
懷慶淡淡道:
“知道了。”
她停頓一下,說道:
“去一趟司天監,把許七安留在那裏的女子,送到許府去。而後給靈寶觀帶個消息,就說許銀鑼和臨安在一個月後大婚。”
懷慶還是不屑針對臨安這種菜雞的,她只是給親愛的許銀鑼製造一點點壓力。
讓他好好在雍州打仗,莫要想着兒女情長了。
..............
潯州,知府衙門,議事廳。
楊恭召集了所有高級將領在此議事,其中包括許七安這位頂樑柱。
潯州守城戰贏了,但只是局部勝利,形勢依舊嚴峻。
接下來,纔是大奉守軍要面臨的真正危機。
孫玄機帶着袁護法進入議事廳,楊恭和衆將領吃了一驚,望着袁護法,心說這是怎麼回事?
袁護法穿着囚衣,帶着手銬腳鐐和木枷,一副即將上刑場被砍頭的模樣。
袁護法掃了衆人一眼,輕易讀出了他們的心聲,瞭解了他們的疑惑,袁護法悲傷的解釋道:
“這是許銀鑼給我戴的,目的是讓我長長記性,牢記禍從口出。”
衆人心裏大喜,同時忍不住問道:
“若是不長記性呢?”
袁護法悲傷的說道:
“我都這樣了,下一步當然是拉出去斬首。”
楊恭擺擺手:
“不至於此,不至於此。”
許二郎擺擺手:
“大哥有些過分了。”
苗有方嘆息道:
“好歹袁護法也是盟友,許銀鑼確實過分了。”
袁護法看了他們一眼,更悲傷了。
楊恭的真實內心是:
這猴子也有今天,果然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許銀鑼爲民除害啊。
許二郎的內心是:
大哥肯定遇上了無比窘迫的事,回頭打探一下情況,哈哈。
苗有方的內心是:
斬首之後猴腦能分我一口嗎。
但有了許銀鑼的前車之鑑,袁護法硬生生的違背本能,忍住瞭解讀內心並付之於口的衝動。
李慕白沒好氣道:
“猴子,你怎麼惹到許寧宴了?”
袁護法正要說話,許七安姍姍來遲,從廳外走了進來。
衆人看着他,驚呆了。
許銀鑼腦殼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鐵劍,劍身從天靈蓋貫入,只露出一個劍柄。
太,太慘了吧.........楊恭等人瞠目結舌,齊刷刷的看向袁護法,心說你都造了什麼孽?
“大,大哥,你這是?”
許二郎心疼的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了。
“不小心得罪國師,國師讓我插劍反省,哪天劍原諒我了,她就原諒我。”
許七安看一眼袁護法:
“她什麼時候原諒我,我就什麼時候原諒你!”
袁護法焦急的問道:
“那劍什麼時候原諒你?”
許七安聞言,用一種“看開點”的眼神,注視着猴子:
“這是一把沒有器靈的神劍。”
“.........”袁護法呆若木猴。
孫玄機拍了拍袁護法得肩膀。
下輩子爭取做個啞巴。
許新年“咳嗽”一聲,道:
“楊公,人都到齊了,開始議事吧。”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狠狠嘲笑大哥。
想當年大哥經常揪着他的糗,使勁的埋汰他。
如今大仇得報。
..........
PS:肘子新書《夜的命名術》,簡介我就不發了,肘子的書不需要簡介。
這本書很好看,我親自驗證過的,文筆細膩,質量高。肘子的新書,就如他古道熱腸的本人,讓人慾罷不能。
推薦大家去看看。
另外,今天一滴都沒了,我要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