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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皇上賜婚,太子定親(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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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氏被凌安伯府的太夫人杖責的事情,悄悄的在世家中傳了開來,大家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看肖氏最近一段時間不出現在衆人面前,都覺得可能是真的,據說還是因爲肖氏不小心在太子妃的靈前,把太子妃的燈籠給打碎了,才惹得凌安伯府太夫人動怒的。

    東宮在青雲觀給太子妃祭典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原本還有許多人要去祭拜的,是太子說不用別人過去,說他只想靜靜的陪陪太子妃,也因此沒人過去,也不知道肖氏的傳言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肖氏可真是大意,這種事情是能大意的嗎?也怪不得太夫人回府要杖責肖氏了,不管打了多少,肖氏的顏面都是丟了,而且這事還傳了出來。

    如果不是真的,這樣的傳言出來,可信度還是很高的,必竟是太子妃的孃家,爲什麼會有人傳這樣的話呢?如果說一定有人想踩太子妃孃家的臉面,那就只有未來的太子妃了,所以說這位景玉縣君要對凌安伯府下手了嗎?

    衆人的疑惑還沒有消去,皇上的一道聖旨下來,直接就驚破了整個京城的平靜。

    皇上賜婚了,賜婚的就是太子和景玉縣君。

    如果是之前,大家必然一面倒的表示真心的祝福,但這個時候出來,令許多心裏對太子和景玉縣君多有了幾分懷疑。

    太子是真心的對前太子妃的嗎?

    景玉縣君的人品真的能足以擔當太子妃嗎?

    自打太子妃過世之後,太子和這位景玉縣君的事情不少,每一件聽起來似乎都不象是真的,但這麼多聯繫起來,還有一些正巧在當場的,私下裏這麼傳來傳去,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

    太子不一定是深情,可能只是做個面子。

    太子府的側妃也沒什麼姐妹情義,甚至可能還踩着太子妃才進的東宮,不知道哪裏還有人傳言說側妃氣死了太子妃。

    景玉縣君真的鐘情太子,還是和永寧侯世子有關係?

    景玉縣君真的容得下東宮的這位側妃,沒打算對太子妃和側妃的孃家動手?這一次凌安伯府二房的肖夫人捱打,真的跟這位景玉縣君沒有關係?

    必竟早早的就傳說這位景玉縣君和太子一起過七夕節。

    就算是沒有正式的聖旨下來,世家之中也早已經知道這位景玉縣君是未來的太子妃,但這一消息是誰放出來的?

    是柳尚書爲自己的女兒造的勢嗎?這是一定要嫁入東宮的意思了,聽聞這位景玉縣君最初還和景王關係過密。

    到底是景王,還是永寧侯世子,或者最終還是眼下的太子?

    大家表面上慶祝不已,暗中卻都在議論此事,都覺得裏面頗有幾分玄妙,太子和眼下的這位新的太子妃,恐怕都不是最適合的。

    於是又有人感嘆起上一位太子妃,之前的太子妃和太子殿下是多麼的相配……

    東宮,裴洛安的書房裏面,書案上的摺子被扔了一地,一片狼藉,裴洛安臉色氣的鐵青,手重重的在桌面上一拍,上面放着的一個香囊立時掉落在地上,這個往日他看起來珍惜異常的香囊卻沒有人敢去拾起來。

    “進宮!”裴洛安平了平怒火,轉身就往

    外走。

    幾個內侍緊緊跟隨,一起往府外行去,上了馬車,馬車一路向前,沒一會功夫就繞到了正面的宮門前。

    裴洛安下了馬車,門口的侍衛一見是太子,急忙行禮,裴洛安手一揮,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宮裏行去。

    進了宮門,徑直去了皇后娘娘的椒房殿。

    滿臉喜色的皇后娘娘一看兒子的臉色就知道不好,揮手讓其他的人都下去,才問道:“兒啊,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母親,父皇怎麼突然之間就下了旨意,之前不是說還要再緩緩的嗎,太子妃屍骨未寒,這個時候並不合適。”裴洛安強忍了忍之後,纔開口說話。

    “這是你最早的話,你之前不也是說,待這番給季寒月祭典之後,就定下你跟柳景玉的事情,現在不是更好?”皇后娘娘不解的問道。

    “母后,之前是這麼說的,但昨天孤不是也跟您說起過,說這事不急,再等等。”裴洛安煩燥的道。

    “你是一國的太子,怎麼能這麼兒女情長,季寒月已經死了,輔國將軍的女兒卻是要上京了,聽說那邊一門心思的想娶了這位劉小姐,和輔國將軍攀上親家,你這個時候如果再不做爲,就晚了,難不成等那邊正式得了手之後,你這個太子光有太子之位,卻沒有任何兵權,誰會在意你?”

    皇后娘娘恨鐵不成鋼的道,“本宮昨天想了想,覺得你既然已經鬆了口,這事就早點辦下來,齊國公現在雖然手裏不掌兵權,但勝在以往的老下屬多,都掌有兵權,在武將一系中,輔國

    將軍看到齊國公,也不得不伏低身子說話,況且還有柳尚書,柳尚書的能力人,你父皇一直稱讚不已。”

    皇后娘娘不覺得這賜婚突然,其實這個時候還有她的意思在,皇上昨天也問過她了,她覺得也好。

    “母后,我不是這個意思!”裴洛安在椅子上坐定,伸手按了按額頭眉心。

    “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莫不是爲了季悠然?”皇后娘娘的臉色一沉,“太子,你要記住,季悠然不過是一個側妃,凌安伯府也敗落了,就算是讓她當一個側妃也勉強,這還是看在季寒月的份上,她才能坐穩這個側妃的位置,難不成她還想登上正妃之位不成?”

    皇后娘娘以爲季悠然挑了裴洛安來跟自己鬧,氣惱的道。

    “母親,您又誤會了,昨天季悠然已經讓孤打發到之前準備的偏遠的側妃的院子裏去了,沒有住主院,起因也是因爲她在太子妃的祭禮上不用心,連她的生母肖氏也被孤警告後,回府被季太夫人打了。”

    裴洛安道,“這個時候傳言頗多,孤一時也意外,父皇的旨意這個時候下來,越發的讓孤難辦了。”

    一聽這裏面還有這麼多事,皇后娘娘愣了一下,她還真不知道。

    “母后,不只是孤的事情,還有柳景玉的事情,母后覺得她真的能勝任太子妃的位置嗎?”裴洛安反問道。

    這話問的皇后娘娘不樂意了:“這滿京城的世家小姐,除了柳景玉,還有誰跟你合適?既便那些皇家公主生下的郡主,又有幾個有實權的,柳景玉的背後不但有文官一系,還有武將一系,比起那位輔國將軍的女兒,只強不弱

    。”

    “母后,孤知道柳景玉不錯,可她……可她之前跟二弟兩個……還有永寧侯世子……”裴洛安一時間說不下去了,這話原本是他的推託之言,但說出來後,莫名的覺得的確心頭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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