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的情況都被人看在眼裏,大家都不是傻子。
靡色做的太過於坦坦蕩蕩。
米粒兒下手的時候本身就是所有人看着的。
如果真的要屈打成招,哪兒用的着那麼多事兒,剛剛直接打死,然後該要怎麼說就怎麼說,還死無對證。
偏偏靡色還專門請了大夫過來,直接報官。
這麼看起來,這位蘇七小姐似乎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大的問題。
是不是真的是被人誤會的
蘇天晴的人還想再說什麼。
靡色此時已經將李叔要說的話聽完了。
嘴角勾起了笑容,“李二狗”
那人一驚,十分奇怪的看了靡色一眼,顯然時沒有想到靡色竟然會一口叫出他的名字。
他眼神躲閃,人也開始準備躲在自己身邊的同夥後面,趕緊不吭聲。
靡色卻壓根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李叔和他身邊的幾個人擡腳就上前控制住了他,“去哪兒”
兩人左右夾擊,一人抓住他的一隻手,根本不給他任何閃避的機會,冷笑一聲的就將他扣住壓在地上了。
靡色似乎很疑惑的開口,“你跑什麼”
“我怎麼不能跑我,我,我做錯了什麼我可什麼都沒有做,沒有說,你你草菅人命嗎”那仰頭趕緊開口。
蘇靡色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紙條,開口到,“李二狗,前日手中突然多了一大筆銀子,來歷不明,萬花樓花了兩天花了七兩,剩下的三十三兩都丟在了賭坊裏,倒欠了賭坊五十八兩。”
說話間,靡色將那張摁着血手印的借條也拿了出來,遞上去給對方掃了一眼。
看着李二狗的臉色直接煞白,又接着問道,“那,這四十兩銀子,你從哪兒來的”
“你”李二狗在靡色開口的時候就要反駁,沒有,可靡色就連着欠條都拿了出來,他哪裏還說得出,強行撐着開口道,“我我,哪裏的錢有必要和你說”
靡色收斂的嘴角的笑意,“當然不用和我說,只是要和知縣解釋清楚就可以了。”
李二狗神色一變,匆匆忙忙的開口解釋,“我賭贏的我賭贏的”
靡色笑了笑沒有打算繼續說什麼,李二狗一見不對勁,開口就要繼續說什麼來挽救。
但是李叔他們可沒有打算讓他繼續說什麼。
直接一塊不知道哪裏撿來的抹布直接塞進了他嘴裏。
李二狗還想說什麼,哪裏還有機會。
直接被拖走離開。
剩下人羣裏的人似乎也發現不對勁。
看着靡色的眼神都有些變化,一個個悄咪咪的就要躲起來,降低存在感的慢慢溜走。
靡色可一個都沒有打算放過,舉着手中的紙條,一個個的念着,“陳朋,李明,張三順”
靡色念一個,就有定國公府的一個人上前拿下對方。
對方矢口否認也沒有任何作用,三兩下被拿下。
有人想大喊大叫再引起其他路人的同情,李叔卻早一步的將他們的嘴堵上。
還有蘇天晴的人想要說話,看這陣仗也頓時啥也不敢吭聲了,偷偷溜在人羣后面圍觀。
着急忙慌的想辦法的時候,帝都衙門的人已經到了。
原本還以爲有人胡鬧,此時看到有人控制住別人,頓時臉的一變,剛要開口,就被靡色搶了先,“是我們報的官。”
“我是定國公府二管家,姓李。”李叔也瞬間反應過來。
自我介紹之後隨後直接指着地上已經被上了燙傷藥的米粒兒,道,“有人當街向我們小姐潑熱油,還準備了大量潑皮無賴在這兒誣陷,我們懷疑有人故意在背後指使。”
那邊衙門的人臉色瞬間變了。
這帝都當差,尤其是他們這些小門小戶的地方。
最怕的就是喊出來處理事情。
別看帝都地方不大,但是,隨便砸下來一塊石頭都能壓死三個皇親國戚,達官貴人。
說不準那大街上隨便一個賣菜的家裏都有個一品大員的親戚。
他們這些衙役算什麼
那真是說也不敢說,問也不敢問。
這會兒倒是好直接撞見了定國公府的小姐。
而且,這大家族裏面的陰私事情多了。
敢對蘇家七小姐做什麼,估計多半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幾個人的臉上像是吃了一斤黃連一樣,苦巴巴的。
領頭的那個趕緊上前,“蘇七小姐可還有大礙”
李叔道,“我家小姐無礙,這是家中婢女,不知道受誰指示,謀害七小姐,並有同黨7人。”
那領頭的更是驚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那,我這邊將人帶回定國公府,交由您府中調查裁決”
他乾咳了兩聲,聲音略微大了些,“畢竟是定國公府的家僕。”
靡色嘴角似笑非笑,“居然當街傷人,那自然就是衙門的事了。”
那衙門領頭的人一愣,越發懵了。
這
這不是丟人丟出去了
這樣的事兒,他們這些大家族不都是要藏着掖着,然後1悄悄私下裏解決嗎
他一臉懵逼的看着。
李叔直接道,“我着人協助,連同婢女米粒一同送到衙門。”
說話之間半點停頓都沒有,直接招呼人行動。
米粒此時上了藥,也清醒了不少,此時眼神驚恐,想要反抗,卻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那衙門的人眼看着李叔的人帶人離開,連着“誒”“誒”了兩聲,也沒有“誒”出個所以然。
李叔皺眉道,“這位差爺,剛剛的事情,這周邊都是證人,你們是不是安排人取證”
那人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