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之謹呼吸一頓,他貌似不經意的開口,“無礙,你們可交手了對方實力如何可看清了容貌”
“並未交手,對方耍詐偷襲,我慢了半步她便沒有了蹤跡,玄爾追了過去。”沈千皓並沒有注意到藺之謹的不對勁。
藺之謹的眸子沉了沉,沈千皓說謊了。
要麼他們交手,所以纔會帶着對方的味道,要麼就是他們之前就認識。
那麼
藺之謹突然反應過來,那個女人見到自己那麼詫異,她原本要找的人是誰
現在終於有了最好的答案,沈千皓。
“無礙,這裏不是好地方,我便不與你們多說。”
沈千皓抱拳,旁邊幾人紛紛跟着沈千皓一起跑了。
玄易帶來大量的人將嬈苑查了一遍,最後回來回道,“並沒有找到您說的體型癡肥的女子。”
還沒有走遠的沈千皓腳步一頓,身形癡肥的女子
藺之謹目光垂在地面,那媽媽更是嚇得臉色青白,她雖然見慣了大人物,可那大人物最多不過是普通官員,而且來這裏是找樂子的。
可不會是藺之謹這幅模樣,連忙求饒道,“大人贖罪,小的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是萬萬不敢在對您有任何不利之處着實不敢窩藏什麼不敢窩藏的人,剛剛的事兒小的是真的半點都不知情呀”
這地方已經數百年了,始終不與朝政掛鉤。
藺之謹也知道。
玄爾也趕了回來,“跟丟了。”
靡色的身手比沈千皓還要強兩分,玄爾再厲害,也還要弱了沈千皓一籌,更何況是在靡色的手中。
藺之謹和靡色交手兩次,自然也知道對方的實力,聽到這個消息,也沒有半點驚訝。
讓屋內的人出去,藺之謹問道,“你可看清對方容貌了”
玄爾搖頭道,“沒有看到,天色暗,對方的速度比我快的多,不過,我遠遠瞧着在沈家世子追上去的是時候,地方回頭攻擊了,沈家世子估計能稍微看到一些輪廓。”
兩人當真沒有交手,那他們必然是之前就有所接觸。
所以,對於那個女人來說,他和沈千皓都是對方的目標麼
他眸色沉了沉,良久沒有說話。
玄易小心翼翼的道,“天色不早,對方來歷不明,咱們先行回府”
藺之謹起身,突然又道,“今日在這裏的還有誰”
玄易將人名一一念了一遍。
藺之謹頓了頓,開口道,“明日放出消息去,除了我之外,放上沈千皓,二哥,五哥,六個的名號。”
玄易有些不明白。
這個念頭就這麼一閃而過,藺之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
聽到玄易追問,他似乎有些不耐的離開。
這時候,玄易扭頭去看玄爾,遲疑的問,“你有沒有發現殿下的嘴”
玄爾掃了他一眼,沒有搭理,快步追上了藺之謹。
看透不說透,所以難怪玄易總是受罰。
藺之謹回到府裏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白太醫的院子。
白太醫神神叨叨的在擺弄自己的寶貝藥草和醫術,一邊擺弄一邊唸叨。
藺之謹坐下他也根本不管,自己依舊繼續擺弄。
“我可有其他的不對勁”藺之謹問道。
白太醫瞥了他一眼,“藥膏在左邊第二個櫃子,自己拿,嘴角一日好,脖子兩日。”
“看來你那方面還真的不是不行,而是好這一口”白太醫嘖嘖了兩聲。
旁邊的玄易和玄爾恨不得假裝自己消失。
腦袋差點埋進了土裏面。
藺之謹牙齒差點咬碎了,道,“白太醫,我體內有第二種毒,就是近十天內中的。”
白太醫突然一愣,立馬道,“不可能。”
他爲了研究藺之謹的雙眼,每日都在給藺之謹把脈,如果對方真的中毒,怎麼可能瞞得過他
藺之謹沒有辯駁,將手放在了石桌上。
之前胖女人的醫術讓藺之謹對同樣來歷的“靡色”也是十分信任,對方說他中毒,就必然是中毒。
對方說還有一次才能解毒,自然基本不會出現什麼差錯。
他這樣的姿態,讓白太醫狐疑的看了藺之謹一眼,抓過他的手。
隨即白太醫的臉色就變了變,“誰幫你看出來的”
藺之謹心道:果然。
第二日又是日上三竿靡色才爬起來,看着天色,被白朮催促着不得不起來。
有幾分舒暢的伸了伸懶腰。
靈力充沛的滋味真的太舒服了。
靡色用着早膳,看似不在意的開口問道,“今天帝都可有什麼稀罕的事情麼”
白朮本來就是個喜歡打聽,還藏不住話的。
聽到靡色詢問,頓時就開始說道,“昨兒夜裏,有人大鬧了”
李叔進來就聽到白朮如此開口,頓時乾咳一聲。
白朮臉色大變,拔腿就走了,就連靡色追着的留戀眼神也是絲毫不顧。
靡色嘴角抽了一下,李叔雖然日常沉着臉,但是卻真的沒有對白朮怎麼樣過,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怕成了這幅模樣。
但是白朮已經走了,靡色也只能看向了李叔,“李叔,昨兒帝都還真的有什麼稀罕事兒”
“小姐,這可不是您應該操心的,您好好養着身體“李叔乾咳了一聲。
靡色眉頭蹙了起來,”現在,在帝都我連老宅都回不去,處處受到限制,如果真的就這麼等着,您覺得可能麼“
”那地方無端污了您的耳朵。“李叔想了想靡色如今的處境,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可依舊是爲難的。
靡色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污者見污,沒有什麼東西是聽一下就能把人污染了的。”
李叔愣了愣,靡色如今說話一套接着一套,不管怎麼說,他也確實是沒有辦法進行反駁。
只能支支吾吾的開口,昨天晚上,二王爺,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沈家世子大鬧了嬈苑,今兒早上才讓陛下喊了聽,聽說幾人全部受了訓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