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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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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靡色貼在樹上,一動不動。

    聽到對方的談話,基本上也明白這些人是來救藺之謹的。

    她略皺眉,現在的她將藺之謹控制在身邊,的確夠危險。

    好在藺之謹雙眼失明,等她實力稍微強一點,她也不會如此被動。

    沈千皓越走越遠,靡色這邊正欲跳下來,陡然心神一緊。

    整個人貼在了樹幹上。

    夜裏的山林蟲鳴聲不斷,甚至偶爾還傳來一兩聲鳥叫。

    靡色呼吸清淺,徹底融入了林子裏。

    片刻,沈千皓的身影從一顆樹下跳出來。

    遲疑着在周圍不斷打量,尤其是剛剛滴水的那棵樹。

    片刻後,他收回了目光,眼中掠過一抹疑惑。

    沒有。

    可他似乎依舊不相信,在靡色之前呆的樹下轉了一圈,又跳上了樹幹掃視一眼,最終無奈收回了視線,可能真的是他多疑了。

    李大錘上前,看着又跑回來的沈千皓詫異的道,“頭兒”

    沈千皓皺着眉頭應了一聲,從樹幹上跳了下來,“有消息”

    “山谷那邊的人也已經回來了,沒有消息,這一片已經搜查,沒有任何人走動的痕跡。”

    沈千皓眉頭鎖成了疙瘩,依舊耐着性子道,“先休息片刻。”

    這一次,這時候兩人的身影漸漸離開。

    大約又是一盞茶的時間之後,林子裏周圍的蟲鳴聲也回覆了規律的聲音。

    靡色才從樹上悄無聲息的下來。

    沉着臉拎着手中的食盒一點點的上山,沈千皓果然機警,若是他在這邊呆的時間長些,她真的有麻煩。

    山上木屋的周邊留下了不少的痕跡,她眉頭皺了起來,那沈千皓的手下也不簡單。

    她這陣法雖然看似簡單,但是普通人類根本無法發現異常。

    沈千皓的手下在這邊多繞了幾圈,分明就是發現這邊的不對勁。

    她將昨天收納入體內的靈力再度用在了這迷陣上,將其加固幾分,這纔拿着食盒走進去。

    回到小木屋內發現那男人半昏迷狀態,再探了探查,男人的身體溫度偏高,她皺了皺眉,看來是傷口處理的不太乾淨。

    藺之謹清醒過來就發現靡色緊貼着他。

    瞬間臉色變得難看,咬牙道道,“姑娘請自重。”

    他咬字清楚,聲音卻已經有些飄忽。

    她仔細看了一眼,天色很暗卻也能看出他臉色蒼白。

    將人擡起半靠在在牆壁,用了水給他簡單洗漱,遞上雞湯和點心。

    藺之謹臉色難看,雙手卻擡不起來,他雙臂筋骨都受了傷,這一天他清醒的時候已經檢查過。

    經脈部分阻塞,說不定這雙手就要這麼廢了。

    靡色也想起來這一點,不大耐煩卻還是將湯一點點餵了進去。

    雞湯內用了山參,對藺之謹的恢復也有不少好處。

    藺之謹也嚐出來,抿了抿脣又喝了一口。

    不論是逃出去,還是報仇,都要建立在他身體恢復的基礎上。

    他吞着雞湯,對於靡色遞到脣邊的點心也一口口喫進。

    靡色將東西喂完,拍了拍手,身體一扭就壓上了男人。

    藺之謹臉色剎那間變得通紅,五官都帶着些許扭曲的意味,“放開我”

    靡色眉頭一皺,半撐起了身子,靈力都未開始遊走,昨天吸收的那邊靈力已經被她用在了來的路上和迷魂陣上。

    看了他一眼,正欲貼上他的脣。

    男人猛地扭開了臉,“你滾開”

    靡色有些不耐煩,這男人雖然難得,但也不是唯一。

    她可沒那麼多功夫伺候他。

    而且,看起來這男人還沒有搞清楚自己此時的地位和處境。

    上前捏着男人的下巴,冷笑了兩聲。

    藺之謹咬緊了牙根,臉色越來越難看,一半是恥辱,一半卻是難掩的難堪,想要說出口的話面對這樣一個女人怎麼也說不出口。

    靡色正欲再度貼上去,藺之謹終於憋不住了,彷彿從牙根裏擠出的幾個字,“我要方便”

    靡色一愣。

    藺之謹臉色已經漲的青紫了,“老子要出恭”

    身體重傷,想要起身是根本做不到的。

    已經憋了整整一天半的時間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又在剛剛喝了那麼多雞湯,再被靡色猛地壓上去。

    他是憋得再沒有辦法繼續忍下去了

    靡色瞥了一眼藺之謹的身體,翻身起來,這纔想起來,凡人還有這種需要。

    藺之謹臉色憋得難看,明顯已經撐不住。

    靡色將人扛起來,放在門口。

    蟲鳴的聲音傳過來,冰涼、潮溼的空氣打在臉上。讓藺之謹終於真實的感受到自己還活着。

    下一秒他就再度漲紅了臉,靡色直接扒了他褲子道,“快點。”

    哪怕雙目看到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可他依舊知道那女人站在他的身邊,這樣的情況,哪怕臉上憋得通紅髮紫卻也沒辦法在一個女人的視線中解決生理問題的。

    可一旦這個女人離開,他就連站都站不穩

    明明日常伺候的人手並不少,可偏偏這個女人是不一樣。

    他漲得整個臉都是通紅一片,又覺得恥辱,又覺得惱怒。

    他遲遲沒有動作,讓靡色有些不耐煩,盯着他那東西半天,直接上手撥弄一下那東西。

    靡色的動作讓藺之謹渾身一震,眼睛都瞪圓了。

    心理越發憋屈,可生理上卻已經憋不住,直接宣泄而出。

    一種羞恥加憤怒是直接涌上腦門。

    他臉色難看到極致,這種恥辱讓他腦子都是懵的。

    靡色可不管那麼多,見他解決完,取了缸裏的水從兜頭淋下。

    沒有等藺之謹反應過來,直接將他的衣服又扒光了,簡單的將人身上的水擦拭一下扔回了牀上。

    也顧不上藺之謹已經凍得發抖,直接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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