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冥夜像是被蠱惑了那般,向她壓下來之際,名可慌忙輕聲說:“先生,我、我不是想拒絕,只是,我們我們先做點別的事。”
“想做什麼事”他真的被蠱惑了,在看着她換泳裝之前,從來沒想過要這樣,可現在大掌已經微微滲出一層細汗。
他也沒想過自己會這麼經不起誘惑,她甚至連半個引誘的動作都沒做,可他不得不承認,他對這個小身板真的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我們我們出去吹吹風,看看大海,或者或者釣魚。”她心慌意亂地說。
他不是很喜歡釣魚嗎她第一次和他出海的時候,他便自己坐在那裏安安靜靜釣魚,釣了很久,後來自己釣不上來還讓她來釣。
他應該喜歡纔對,既然出海了,怎麼還能老想着那碼子事那種事情,怎麼都要等天黑了再說吧。
“看海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你的身子好看。”他沙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嚇得名可的心臟一陣收縮。
她揪緊身下的被褥,又試着安撫道:“我我不是一直穿着泳裝嗎你什麼時候想看都可以。”
“我想看你不穿衣服的模樣。”
“先生”她驚叫了起來,咬着脣道:“先生,不要這樣,不要現在”
“不要現在,那你想什麼時候”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大掌落在她肩頭上輕輕揉着。
“等等晚上好不好”她實在沒辦法了,在他身邊永遠只有妥協的份,哪怕再不恥,再不願意說,也不得不說:“等晚上等晚上我會心甘情願心甘情願伺候你。”
“不騙我”他挑起眉,倒真想看看她心甘情願是什麼模樣。
“不騙你,真的不騙你”她已經嚇得連指尖都在發抖,雖說這船上只有他們兩人,可他不覺得丟臉,她都覺得太齷蹉。
怎麼可以這樣白日宣淫,還要不要臉了
北冥夜吐了一口氣,終於放開她,站了起來,轉身朝門外走去:“想要看海就快點出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艙房之外,名可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的精力怎麼可以這麼旺盛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在哪裏,只要逮到機會就像欺負她,她怎麼會惹上這樣一個人
從牀上坐了起來,她拍了拍胸口,還有點驚魂未定的,今天早上快天亮的時候才被他狠狠折騰過,現在哪有這種心情她可不像他那樣,什麼時候都在想着。
看不到他的身影,可卻聽到他在外頭動作的聲音,似乎在拿杯子,她安了安神,遲疑了片刻纔將牀上自己換下來的衣服收拾好,疊放在一邊,隨後舉步走了出去。
當名可出現在船艙的時候,北冥夜的目光又不由得幽深的下去,這種嬌小的身材他本以爲沒什麼看頭的,可當她換上這套泳裝的時候,他再一次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判斷也會出錯。
前凸後翹的,哪裏會沒有看頭了依他看來這張臉,這副身段是他在這世上見過最美最勾魂的。
“過來。”他頓起紅酒,倚在酒櫃前看着她。
又是酒,一看到這東西,名可便皺緊了眉心,一點都不想過去。
可她還是忍住所有的抗拒,舉步向他走去。
“我們不到甲板上玩玩嗎”她說。
“等會,我把船開遠一點,再讓你出去。”他低頭,長指落在她下巴上,輕輕一捏,將她一張臉勾了起來,舉杯嚐了一口紅酒後,忽然低頭便向她薄脣湊了過去。
名可睜大了眼眸,想躲開,可他的掌在她下巴上,她根本躲不開半分,被逼無奈她承接了他這一吻。
他口中的酒液緩緩讀入她嘴裏,直滑入咽喉,直接嚥進腹中,她嗆得輕咳了兩聲,忙推開他,忍不住低咳了起來。
北冥夜的大掌落在她背上輕輕給她拍着,掌下的觸感細膩柔滑,讓他差點忍不住再次失控,不過,這次他好歹是忍住了。
“珍藏的紅酒怎麼樣味道如何”他又嚐了一口才又看着她,輕聲問道。
名可一點都不懂得如何去分辨紅酒的好壞,見他問自己,她搖了搖頭,很誠實地丟給他答案:“很難喝。”
他眉心微蹙,垂眸看着她,許久才丟出兩個字:“愚蠢。”
名可的柳葉眉頓時便擰了起來,趁他轉身倒酒的時候,衝着他的側臉忍不住做了個鬼臉,狠狠皺了皺眉。
不會分辨酒的好壞便是愚蠢嗎她只是不喜歡而已,誰像他那樣,一天到晚不是煙就是酒,生活過得極度奢靡也不怕自己有一天會英年早逝在這些東西之上。
“又在詛咒我嗎”他哪怕沒回頭也能知道她在想什麼,無奈笑了笑,把杯子端起來,慢慢將杯子的酒水嚥了下去。
名可的瞳孔中便倒影出他這副喝酒的模樣,姿勢算不上優雅,隨隨便便的,可卻落落大方。
一個隨意的動作換在其他人身上,大概連半點滋味都沒有,可落在他身上卻是如此好看,如同有魔力一樣,讓人看一眼之後再也忍不住移開目光。
這個男人真的長得太好看了,因爲好看,不管他做什麼事情,做出什麼舉動都那麼迷人。<ig srciage103363662809webp 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