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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9.第6059章 銀龍天神機甲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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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利祖,隍城陰朝的雙祖之一,與鬼祖齊名。

    但是,軍荼利祖並非是出身於隍城陰朝,並於軍荼利祖出身於何門何派,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謎,大家也都不知道軍荼利祖是出身於何門何派。

    事實上,在軍荼利祖還沒有成爲隍城陰朝之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揚名天下、威懾四方了,傳聞說,後來軍荼利祖與鬼祖決戰,最終敗在了鬼祖手中,兩個人不打不相識,頗有惺惺相惜之感。

    在後來,在鬼祖的邀請之下,軍荼利祖加入了隍城陰朝,從此成爲了隍城陰朝的雙祖之一。

    看到軍荼利祖的時候,六式大帝心裏面不由爲之一凜,軍荼利祖威名在外,早就有傳聞,軍荼利祖已入大限,但是,後來再也沒有軍荼利祖的消息,也沒見軍荼利祖出現過,大家都不知道軍荼利祖是否邁入了大限,或者是已突破大限。

    但是,一些大帝荒神在猜測,軍荼利祖大概率沒有突破大限,若是軍荼利祖突破大限的話,他必斬天,登臨斬天之境,成爲斬天的存在。

    若是軍荼利祖一旦是斬天,那麼,天下皆知,只怕罪界的其他大帝荒神都能感受得到這樣的力量波動,一旦一位荒神斬天,這樣的力量波動,是瞞不過其他的大帝荒神的。

    除非是軍荼利祖已經不在罪界了,在很長的時間之內,軍荼利祖未曾在罪界出現,就算是隍城陰朝的弟子都未曾見過軍荼利祖,使得也有不少人猜測,軍荼利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罪界,進入了舊界。

    今日,在這樣的一座無名山中,遇到了軍荼利祖,如此看來,軍荼利祖的確是還沒有突破大限,依然留在了罪界之中。

    儘管軍荼利祖未突破大限,但是,作爲一位已經邁入大限的荒神,他的強大,不論什麼時候,都是值得讓人去忌憚的事情。

    “今日一大早,喜鵲就已經叫個不停,原來是公子這等貴客到來。”軍荼利祖向李七夜鞠身,說道:“公子到來,使寒舍蓬蓽生輝,此處地偏,荒郊野外,沒有什麼好招待公子,公子若是不嫌棄,飲茗一杯如何?”

    李七夜從茶樹上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說道:“那又有何不可。”

    “好,公子與六式道友的駕臨,乃是我之榮幸。”軍荼利祖忙是笑着說道:“今日能與公子、六式道友共飲,乃是人生一大快事。”

    說着,軍茶利祖就在這茶樹之下,擺起了茶案,點了爐火,煮起茶來。

    一會兒之後,茶氣嫋嫋,霧氣瀰漫之時,好像是已經籠罩着整座山峯了,整座山峯如同仙境一樣,雲鎖霧繞一般。

    在古茶樹下,雲霧之中,煮上仙茗,小飲一杯,此乃如神仙一般,讓凡世間的人都會爲之羨慕。

    此時,李七夜、六式大帝坐下,軍荼利祖煮茶執壺,爲李七夜和六式大帝斟上,嫋嫋的茶氣在隱隱之間,響起了神兵鳴響之聲。

    “兩位,請了。”此時軍荼利祖向李七夜與六式大帝致意。

    李七夜小啜一口,六式大帝輕輕而飲,茶入口,爲利,如刀劍利箭一般,但是,一瞬間又化爲柔軟綿長,帶着清洌的茶香,沁人心肺,讓人不由爲之舒暢。

    “好茶。”六式大帝也都不由爲之讚了一聲,作爲大帝,喝過的好茶多去了,但是,軍荼利祖此茶,的確是讓人爲之稱絕,絕對是茶中仙品。

    李七夜輕輕地啜着,含笑不語。

    “此茶,正是此古樹所生。”此時,軍茶利祖笑着說道:“此品種,乃孤品也,天下就有這麼一株。”

    “天下只有這麼一株,不在於茶樹之種。”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那是因爲它生於此,長於此,這土地,這泥土,乃是蘊養了它,使之生長,才生得這等之茶,換一個地方,也長不出這等之茶。“

    “公子法眼如炬,一切都逃不過公子的法眼。”李七夜這樣一說,軍荼利祖也不隱瞞,不由爲之驚歎了一聲。

    “我看你腳根,看來,我是來對地方了。”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所以,我正好有點事情要問問你。”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軍荼利祖不由神態一凜,但是,隨之,他也笑着說道:“有什麼事情,公子可以問,我所知,必定回答公子。”

    “是嗎?”李七夜似笑非笑地看了軍荼利祖一眼,然後隨之把劉家的那一面令牌擱在了軍荼利祖的面前。

    一看到李七夜取出來的令牌之時,軍荼利祖頓時不由爲之臉色一變,一下子臉色凝重起來。

    “公子,我可否仔細看?”此時軍荼利祖對李七夜問道。

    李七夜點頭,軍荼利祖拿起這面令牌,仔細地看了起來,再三確定之後,軍荼利祖這才捧着這面令牌,還給了李七夜,最後他說道:“說句冒昧的話,只怕這面令牌不是公子的。”

    李七夜點頭,淡淡地笑着說道:“的確不是我的,劉家的,如果沒錯的話,是劉家刀聖留下來的,這是一個約定的信物。”

    “這東西,太遙遠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消散了,只怕,人世間已經沒有人知道了。”軍荼利祖不由苦笑了一下,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這是一件約定的信物,只怕也沒有人知道這約定的是什麼了,畢竟,當年的事情,早就煙消雲散。”

    “是嗎?”李七夜似笑非笑地看着軍荼利祖,說道:“你確定都忘記了?”

    “畢竟,當年之人,都已經不在人世,就算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只怕都已經失去了它的真實,更有可能是以訛傳訛,誤導公子,那就是我的過錯了。”軍荼利祖向李七夜輕輕地鞠了鞠身。

    “我不這樣認爲。”李七夜笑着,輕輕地搖了搖頭,徐徐地說道:“有些事情,只怕你是心知肚明。”

    “公子這話就太過於高擡我了。”軍荼利祖苦笑了一下,搖頭說道:“在那時間長河之中,在那一尊又一尊先賢面前,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後輩罷了,時間長河之上的事情,我又焉能得知呢。”

    “就不知道你嘴巴能嚴實多久。”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悠然地說道:“要不要我動手挖出來呢?”

    說着,李七夜輕輕地舉手,聽到“嗡”的聲響起,在這剎那之間,整座山峯亮了起來。

    在這一刻,聽到“轟”的一聲悶響,整座山峯搖晃了一下,就在這剎那之間,六式大帝感覺整座山峯好像被拔地而起一樣。

    這種感覺,並非是憑空產生,而且,在這剎那之間,整座山峯就像一下子被剝離一樣,不管這一座山峯有着怎麼樣的力量去鎮壓,也不管這座山峯施展了什麼逆天的手段去封印。

    但是,在李七夜稍稍一擡手的時候,只要李七夜願意之時,這一座山峯就會一瞬間被剝離,在這樣的剝離過去之中,任何封印、加持都是沒有用的,都是擋不住李七夜的舉手之勞。

    在這個時候,聽到“嗡、嗡、嗡”的聲音響起,在這剝離的感覺之下,只見這座山峯所散發出來的一縷又一縷光芒在天空之上交織在一起,浮現了一個虛影。

    當所有光芒交織在一起的時候,浮現一個虛影之時,讓人一看,都不由爲之大喫一驚,這個虛影竟然是一個頭顱,而且是一個巨大的頭顱,整個頭顱之巨大,就好像是一座山峯一樣。

    整個頭顱露出了兩個眼眶,看起來有點寒磣人,但是,仔細一看的時候,這個頭顱好像是用什麼金屬所鑄造的一樣,看起來是十分的堅硬,好像是什麼寶物都無法把這樣的頭顱轟碎。

    哪怕是如此,再看仔細一點,一會發現,在這個頭顱斷處,是有一道光滑無比的刀痕,讓人一看,便知道此乃是一刀斬落而下,斬斷了這個頭顱。

    而且,這刀痕乃是渾然無比,似乎,這一刀落下的時候,完美無匹,一刀致命,刀落之時,塵埃落地,而頭顱也是隨之落地,一個看起來像金屬一樣而又巨大的頭顱。

    “這樣的東西,需要我挖出來嗎?”李七夜悠然地笑了一下,說道:“埋在這山峯之下,手段倒做得好,封印了一層又一層。”

    “不敢勞煩公子。”軍荼利祖忙是抱拳地說道:“這只是一堆破銅爛鐵罷了,並不入公子的法眼,不敢有勞公子費心。”

    “銀龍天神機甲的頭顱,怎麼也就這樣變成了一堆破銅爛鐵了。”李七夜悠然地說道。

    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軍荼利祖頓時爲之臉色大變。

    “銀龍天神機甲的頭顱。”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六式大帝也都不由爲之一駭,抽了一口冷氣。

    銀龍天神機甲的頭顱,一聽到這樣的東西,那絕對是震撼人心的,哪怕是如大帝這樣的存在,都會被震撼。

    因爲銀龍天神機甲,就是傳說中的一尊巨頭,強大的程度,連諸多遠祖都無法與之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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