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牧很討厭鋼琴聲,很排斥女人關於他的事,我想你應該沒有我瞭解。”
夏垂雪看着她,臉上帶着習慣性的微笑,話頓了頓,好心地提醒一句,“不過,寶兒,我覺得你還是別去問之牧,免得你們倆又吵架了”
喬寶兒聽着她的每一句話,緊抿脣,沒有說話。
眸子盯着眼前這女人,清楚地看見了夏垂雪眉梢微起的得意。
或許是因爲此時的喬寶兒太過於沉默,夏垂雪表情變換一份緊張,上前半步。
“寶兒,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千萬別呀,我真的只是想提醒你因爲我怕沒有人會告訴你這些。”她的語氣聽起特別真誠。
喬寶兒依舊沒有說話,她秀眉緊皺,忽然間,她不知道什麼是真心,什麼是假意。
她裝不了,也學不來職場那些虛情假笑。
“謝謝。”
最後,喬寶兒開口輕聲道謝,不過語氣有些生硬。
確實如夏垂雪所料,沒有人會告訴她有關於他的事,更不可能會有人對她說君之牧的母親,江美麗年輕時出軌,而且還被年幼時的君之牧親眼撞見。
喬寶兒不想跟她多聊,轉身就邁開腳步,越過她直接進餐廳那邊。
“寶兒,你不用太沮喪”
夏垂雪看着她擦身越過離開,眼瞳裏閃過複雜的情緒,語重心長對着她背影叮嚀一句,聲音咬得很重。
“雖然之牧自小排斥女人,一般女人他都不願意去親近,不過你是他孩子的母親,他肯定會看在自己親生骨肉的份上,待你不一樣。”
走在前面的喬寶兒,腳步忍不住踏得更沉一些,右手微微收緊。
他肯定會看在自己親生骨肉的份上,待你不一樣。
喬寶兒心頭很氣惱,這話說得真漂亮
“意思是說君之牧對我好,都在看在我意外懷孕的份上”她脣角緊抿,秀眉間壓抑着煩躁。
因爲裴家出了一些事,今天君家的早飯時間也推遲了一些。
早上8點半左右,君老爺子和君之牧,還有裴昊然一起過來主宅餐廳用餐,一頓早飯,大家喫得很規矩,餐桌沒有人說話。
飯後,裴昊然臉色複雜,恭敬地走到老頭跟前說了些客套的話,很快就離開了。
“之牧,公司今天有兩個重要項目會議需要你到場呢,我們現在就趕過去吧,免得他們等太久”
夏垂雪見時間也不早了,動作利索收拾了客廳放置的公文包,轉頭自然朝身側的男人催促一句。
能用這樣自然的語氣,催促君之牧去辦事的人,還真的不多。
喬寶兒忍不住朝夏垂雪那邊瞥了一眼,心底有些惱火,她不想在這客廳裏呆着,面無表情走了出去,想到後花園那邊呼吸些新空氣。
這就是集團裏的高管,怪不得君之牧說我沒能力勝任,“跟她比,真的是慚愧”她氣悶地咬牙。
“在生什麼氣”
剛到假山那邊,身後就傳來那熟悉低沉的聲音。
男人微挑眉,看着她沉着臉,秀眉緊皺,低眸想了一下,補充道,“昨晚上昊然”
“不用跟我說了”喬寶兒氣地突然轉身,直視着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