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元宵。
喬寶兒陪老人用過早飯之後,回到東宛別墅,坐在客廳沙發上,神情有些沮喪。
“原來今天是君之牧的生日”
昨天他們兩一起去親子準爸媽教室聽課,當時她察覺到君之牧對於元宵有些複雜情緒,彷彿不想提起。
“他生日,不想讓我知道”是怕我煩他嗎
自從昨天遇到柳依依,她情緒就有些消沉。
柳依依說故意對她說過夜留下的領帶,這分明就是在示威。
爭喬寶兒也知道自己沒資格。
“喬寶兒”突然門外傳來一把戲謔的聲音。
她擡頭朝大門看去,倒是有些意外,“陸祈南,你過來做什麼,君之牧沒在家,他估計回公司了。”
“今天特別日子,之牧不可能回公司”陸祈南很篤定地開口。
說到一半,瞪大了眼睛看着客廳桌面,“喬寶兒,這是你買的生日蛋糕”他那語氣像是受驚一樣。
喬寶兒低頭看向桌面的生日蛋糕,嘆了一口氣。
陸祈南則眉宇緊皺走到她對面坐下,聲音帶着嚴肅,“喬寶兒你知道今天是之牧生日”
“嗯。”她悶悶地應了一句。
其實她也只是早上不小心聽到管家說君之牧生日的事,所以拿起手機訂了個蛋糕,可是她捧着個蛋糕回來,管家和君家傭人他們的臉色都很難看。
“喂,陸祈南,你知不知道這爲什麼”她手指着桌面的生日蛋糕好奇問了一句。
“君家從來都不過元宵。”陸祈南沉聲說着,微挑眉朝她看了一眼。
喬寶兒表情有些愕然。
“之牧不喜歡別人給他慶祝生日,這生日蛋糕最好別讓他看見,我勸你趕緊扔掉它。”
陸祈南記得六年前他們兄弟幾人一起給他慶祝生日,結果簡直是一場災難。
“我知道了。”
喬寶兒小聲應了一句,她也沒有多問,因爲君之牧也不想讓她知道太多。
她耷拉着腦袋,捧着這個一磅美味的提拉米蘇,朝二樓臥房走去,想着自己回房間啃掉它
“喬寶兒,你知道之牧他爲什麼這麼討厭女人嗎”
陸祈南看着她這奄奄一息背影,突然大喊了一聲,“他不是討厭你的蛋糕,而是恨”
“恨誰”
喬寶兒猛地一回頭,灼灼地瞅着陸祈南。
陸祈南臉色顯得爲難,後面的話不敢說出來。
“每年他生日的今天,之牧都不會回公司,他可能在俱樂部或者酒吧那邊,喬寶兒,你要不要過去找他”最後,他只是半開玩笑話逗逗她。
“好。”喬寶一口答應了。
陸祈南見喬寶兒居然答應了,他只是隨意問問而已,“喬寶兒,你很關心之牧”他有些八卦湊近她。
喬寶兒表情有些尷尬,立即否認,“不是我上樓去換件外套”趕緊溜到樓上去了。
等陸祈南見她下樓的時候,喬寶兒穿着淡粉韓式暱子大衣,白色緊身褲,將長髮束起丸子頭,淡妝精緻五官,看起來青春靚麗,不過她脖子處還披着圍巾
“喬寶兒,你用不着穿得跟木乃伊一樣吧。”
兩人並肩走門外走去,陸祈南見她穿得這麼嚴實,忍不住吐槽她。
“我要穿嚴實一點,着涼了會被罵。”
喬寶兒不以爲意,隨即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陸祈南看着她那按那串號碼,調侃一句,“喲,你出門也要向之牧申請”
“是,他說外出前必須給他打個電話。”喬寶兒一本正經地點頭。
陸祈南卻很驚訝,君之牧素來對任何事都漫不經心
喬寶兒撥打的話一直沒人接聽。
忽然警惕了起來,特陰險看着陸祈南,“如果他罵我,我就說是你要帶我出去的。”
“喬寶兒,你能不能講一點道理”
陸祈南黑着臉將她塞入車內,內心無比後悔帶她出來,車子一路平穩行駛,大約三十分鐘後,停在a市城東最繁華九號巷焰火酒吧。
陸祈南帶着她從vip通道進入,喬寶兒第一次進這種高級酒吧,看着這奢華富麗的裝潢,感覺自己就像個土包子進村,“這裏很熱鬧呀。”
二樓開放式的大堂中央居然有一個巨大三角形的浴池,泛着淡藍色的水霧,那些大長腿美女坐在池邊,水霧中隱約傳來男女調笑聲音哇,喬寶兒好奇四周張望。
“凌晨的時候更熱鬧,”陸祈南是這裏的常客貴賓,說着,朝她露出意味不明地笑,“喬寶兒,這是你老公開的”
君之牧是這裏的老闆
喬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