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該禽獸的時候就要比禽獸還要禽獸,否則,那就真的禽獸不如了。
例如此刻的李廣陵,近乎蠻橫的姿態闖入阮惜雪刻意留了縫隙的被窩。
當他用手放在她的香肩上,李廣陵可以感受到,阮惜雪身體的緊繃和顫抖。
但她並沒有象徵性的反抗,像是給了李廣陵一個繼續的信號。
那個在學校裏無數人只能遠遠遙望的女子,此刻,像是一隻小貓一樣蜷縮在李廣陵的懷裏,身體的溫熱透過李廣陵單薄的襯衣傳遞而來,甚至還能感受到胸前柔軟的兩粒堅挺。
那麼一瞬間,李廣陵終於有了反應。
大概是感受到了什麼,阮惜雪連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
好不容易將頭擡起,露出滿臉的媚眼如絲,聲音柔柔弱弱的,像是棉花糖一樣軟膩。
李廣陵也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心跳和激動。
這一切終於順理成章的來臨。
這種時刻,還講什麼風度矜持,李廣陵早就忍無可忍,一個翻身,將阮惜雪壓在身下。
然後近乎粗魯的褪去自身的衣服,雙手遊走,不斷探索,室內的溫度突然升高。
阮惜雪的個子算不上高挑。胸前亦稱不上是壯觀,但就是這種恰到好處的丰韻,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不大不小,堅挺傲立,曾讓多少情竇初開的男孩驚心動魄的傲嬌,此刻,在李廣陵瘋狂的喘息下不斷的被蹂躪。
溫潤如玉的圓滑,任李廣陵不斷的品嚐,塑造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高立雲端的冰雪女神,此刻連最後的一點遮掩也被褪去,心甘情願的一絲不掛。
緊閉的雙眼,雙手攥緊牀單,兩條修長緊緊貼在一起,輕咬着嘴脣,顯示它此刻內心的緊張與忐忑。
李廣陵終於從胸前擡起頭,粗重的呼吸帶着炙熱的溫度。
有力粗糙的大手,終於捨得離開手掌裏的軟柔,沿着身體的曲線,慢慢向下探索,最後越過千山萬水一般覆蓋在桃源處。
啊
阮惜雪忍不住輕哼一聲,眼睛迷離地睜開,象徵性的吐出“不要“兩個字,然而卻很快在不算生疏的挑逗下癱軟如泥。
男人有些東西總是能夠無師自通,尤其是在宿舍裏偶爾和舍友觀摩一下某國的步兵片,李廣陵也算是積累了許多的理論知識和經驗。
所以雖然不是那麼成熟,但在一些有意無意的牽引下,終於水到渠成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阮惜雪輕咬着嘴脣,眼眶溼潤,微皺着眉頭,令人憐惜。
這一刻,無疑是深刻難忘的。
像是一場華麗的蛻變,由生澀走向成熟,由女孩變成女人。
那時,在酒吧的三樓,阮惜雪倔強地反抗別人的欺辱,李廣陵的突然出現,猶如天神降臨,英雄救美。
而此刻,英雄和美人終成爲眷屬,在一聲又一聲的天籟,越來越美妙,越來越動人的聲音裏,李廣陵一如當初從天而降時那樣英勇。
呢喃的聲音,像是訴說着最動人的篇章。
粗息和溫柔交織在一起,一個汗流浹背,一個曲意迎合,終於在不知疲倦的沉淪中達到巔峯。
阮惜雪紅脣吐着熱氣,兩行清淚由緋紅的臉頰滑下,她知道,這一生,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夜晚,這個男人,這個疼痛卻又幸福的時刻。
大概是折騰的太過勞累的原因,阮惜雪掛着淚痕的臉頰,長長的睫毛,陷入熟睡。
而李廣陵斜靠在牀頭,點燃一根菸,體會着身邊的溫柔,心頭盪漾着滿足與愉悅。
一隻手夾着香菸吞雲吐霧,另一隻手貪戀着胸前的柔軟,當阮惜雪一個翻滾藕臂搭在他的大腿,原本已經熟睡的二公子,緩緩擡起腦袋。
嗯
一聲輕輕的疑惑的聲音,阮惜雪睜開朦朧的眸子,當看清楚手中所抓的物件,不由得臉頰鮮紅欲滴。
“是不是又想了啊”
李廣陵將菸頭掐滅,在阮惜雪嬌羞的聲音中,再一次翻身上馬。
一聲驚呼,李廣陵順利的進入一片溫暖泥濘裏。
“真討厭。”
阮惜雪撅着嘴巴,卻如何也蓋不住眸子裏的春水盪漾。
“媳婦”
李廣陵輕輕的呼喚。
“怎麼了”
阮惜雪輕咬着嘴脣問道。
“我可要加快速度了哦。”
剎那間,李廣陵像是注入了興奮劑,粗重的呼吸,健壯的肌肉,以及快速而劇烈的起伏,孜孜不倦的汲取,彷彿要把這嬌柔的軀體,融在他的血液裏。
阮惜雪一直苦苦壓抑的呼吸,這一刻,再也忍不住發出舒服的長吟。
強健的身軀和雪白的肌膚,構成一副最美麗的畫卷。
美妙動人的聲浪中,似呢喃似訴說似喘息似低吟似陶醉,終於再一次完完全全的釋放,攀登最舒暢的巔峯。
原來,這就是梅開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