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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牆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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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大廳裏面色激動的衆人,李廣陵嘆息着,搖了搖頭:“這些人啊,不找到問題的根源,治標不治本,郎老爺子縱然暫時清醒,又有什麼用”

    “李先生。”

    司機小王欲言又止,而旁邊的女祕書則是一臉的輕蔑,沒了先前對李廣陵的敬畏,反而一副看騙子的眼神。

    “呵呵,愚昧的人們。”

    李廣陵轉身就要離開,他從進來其實就已經發現,引起這一切詭異事件的源頭。

    那東西還算是一件寶貝,本來李廣陵打算幫郎平一把,順便收了那件寶貝,眼看體內劍胚七七四十九日之期將滿,若拿到那東西,有很大的好處。

    可現在看來,人家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幫助,既然這樣,東西要取,但這禍根卻沒有必要幫他們清理。

    沉靜在爺爺甦醒過來驚喜當中的郎平,早就忘了李廣陵的存在。

    司機小王雖然想出言挽留,但是他本來就是個老實人,不善言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至於那位女祕書,心中已把李廣陵定爲騙子,自然巴不得李廣陵走得越遠越好。

    就在李廣陵轉身欲離開之時,忽然人羣中一個聲音傳來:“小子,現在你可還有話說”

    李廣陵轉頭,就看到陳大師一臉得意的望着自己,周圍的衆人也都是面露輕蔑目光,帶着不屑。

    “呵呵。”李廣陵依然微微一笑。

    “雕蟲小技而已,治標不治本,你召喚金甲神將,利用至剛至陽之氣驅散陰冷,恰如在極寒之地點火取暖,火終有燃盡之時,而地域的氣候卻不會改變,寒氣終將重新肆虐。”

    “死鴨子嘴硬,現在這個時候了,還敢大言不慚。”

    “是啊,敢質疑陳大師,這騙子也真夠猖狂的。”

    旁邊幾位修道界的人士,一臉的冷笑。

    這時,從老爺子清醒過來驚喜中反應過來的郎家衆人,終於走出了屋子,先是向陳大師表示感謝,繼而都面色不善的看着李廣陵。

    尤其是郎平的父親郎勳,臉色陰沉的說道:“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衊陳大師,而且行騙騙到我郎家的頭上,也真夠膽大包天的。”

    說着,郎勳對站在門口的保鏢們吩咐道:“把這個傢伙先給我看住,關到屋子裏,一會兒報警處理。”

    聽到郎勳的吩咐,那些保鏢立刻上來就要抓人。

    這時,剛從臥室走出來的郎平,急忙上前阻攔。

    “爸,你冷靜一下,李先生可不是我們能得罪起的。”

    郎勳聞言,臉色更加陰沉:“我說平兒,到了現在你怎麼還執迷不悟這就是活脫脫的一個騙子啊。”

    說着,又對保鏢們喝道:“還等什麼還不動手”

    郎平大急,張開手臂就要護着李廣陵,而他老爸郎勳氣急敗壞的說道:“沒想到我一向聰明的兒子,竟也有如此糊塗的時候,虧我還想把家業明年傳給你呢,現在看來,我得好好考慮了一下了。”

    “我說李先生,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撐着,還不趕快跑,趁着我們老總給你做擋箭牌,要不然你就要到警察局裏磕花生米啦。”女祕書陰陽怪氣的說道。

    旁邊的司機小王神色也有些焦急:“是啊李先生,我覺得這個時候您還是趕快離開比較好,若其中真有什麼誤會,等大家平靜下來,再解釋清楚也不晚嘛。”

    “呵呵。”李廣陵出乎意料地輕笑一聲。

    “我剛到寒城,郎大少爺就畢恭畢敬的再三請求我幫他一個忙。”

    “好吧,我這個人有時發起善心來,還真有那麼幾分樂善好施的味道,所以就點頭答應了。”

    “可是結果呢你們請了什麼狗屁陳大師,壓根就不認同我,現在竟然還要抓我,把我當成騙子,既然這樣,我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呢。”

    “不過在走之前,我還是善意的提醒諸位幾句,郎老爺子病情一時的好轉,並不能代表什麼,利用金甲神人驅邪之術,效果最多維持半個鐘頭,半個鐘頭以後,一切都將恢復往常的模樣。”

    “除非你們把這位陳大師留在身邊,每隔半小時就施展一次法術,不過這種撒豆成兵之術,施展時消耗的真元不是一星半點,恐怕你們的陳大師一天也最多施展一次吧。”

    說完,李廣陵輕輕笑着一揮手,然後整個人便憑空消失在房間裏。

    “這難道是瞬移”

    陳大師瞪大的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旁邊的人也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甚至帶着幾絲驚恐,以爲大白天見了鬼。

    “陳大師,什麼是瞬移”

    郎平的二叔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回,不等陳大師說話,旁邊的一位術士就解釋道:“瞬移之術是一種神通,非得道境的高人不能施展。”

    衆人的眼中露出幾分敬畏。

    “沒有想到竟是這等人物。”

    “這瞬移之術很厲害嗎我記得昨天請來的那位劉大師就能憑空消失掉,這不應該是你們修道者最基本的手段嗎”

    聽到郎平二叔的問話,江夏搖了搖頭,道:“昨天姓劉的那位同道,使出的可不是瞬移,只是被稱爲隱身術的一種小法術,其實說白了就是障眼法,在你們外行看來非常的神奇,但在我們內行眼中,只是雕蟲小技而已。”

    說着,江夏一臉的苦笑。

    “而剛纔那位李先生所是用的,絕對是真正的瞬移,那是隻有得道境以上的真正高人才能使出的手段,在瞬息之間從一個地方挪到另一個地方,這已經是近乎於仙法了。”

    “是啊。”陳大師也嘆了一口氣。

    “雖然我也很難相信,但卻不得不承認,李先生的境界比我高明百倍不止啊。”

    聽到陳大師都這麼說了,周圍的人也都徹底的傻眼了。

    本來看不起李廣陵的衆人,這回都覺得無地之容。

    這麼一個近乎神仙的人物,他們竟然百般嘲諷,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去看笑話,還有比這更嘲諷的事情嗎

    尤其是郎勳,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得甩自己幾個巴掌。

    “李先生不會記恨我們吧”

    一位業內的修道者,不由得想到圈子裏流傳的一件事情,某人因爲不小心這個了修道高手,最後被人家千里施法,直接全家死絕,雞犬不留。

    想到自己某天坐在家裏,忽然間便七竅流血,突然暴斃,那位修道者臉都變白了。

    旁邊的同行們也都已瞬間想到了某種可能,都求助似的望向在場法力最高的陳大師。

    卻看見陳大師臉上也是陰晴不定,帶着幾分惶恐。

    緊張的氣氛瀰漫在大廳裏,就在這壓抑當中,郎平的二叔忽然驚疑道:“我怎麼覺得屋子裏少了什麼東西”

    “我也這麼覺得。”

    郎勳點了點頭,四處觀察了幾眼,忽然間眼睛突然睜大。

    “我們家那堵隔斷牆不見了。”

    “那牆怎麼消失了”

    在場的衆人都是一頭霧水的望着原本隔斷牆所在的位置。

    “肯定是那位李先生把牆收走了。”

    陳大師一語驚醒夢中人,同時拍了一下腦門:“我知道了,真正散發陰氣的地方就是這堵牆,難怪李先生說我的法術治標不治本,是啊,若是源頭不除,就算能讓老爺子短暫清醒也沒什麼用。”

    聽到陳大師的話,郎勳臉上也是一急,問道:“既然那位李先生把牆收走,是不是禍亂的源頭也就消失了”

    然而陳大師接下來的話,卻讓郎勳的臉徹底的苦了下來。

    “不是這樣的,那位李先生雖然收走了那一整塊牆壁,但是卻獨獨把禍亂之源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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