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人也看到了李廣陵如此的沉穩慌亂的心思,略微的平靜了一下。
但是他們依舊是站在那裏不敢坐了下來,怎麼難道你們還要反抗不成,那黑衣人的臉上已經充滿了兇狠。
這四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看向了李廣陵,目光當中充滿了堅定。
“好的,那我就跟你們走,可是這位仙子這件事情和你們根本沒有關係,希望你可以放過他!”
他的這句話令李廣陵對他產生的印象變好了,幾分心裏邊已經決定了,要將這四個人救了下來,只不過他的神色並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冷冷的注視着面前的黑衣人。
見到這四個人已經服軟了,黑人的表情變得更加的囂張,嘴角微微的上揚冷冷說道。
“抓不抓走這是我的事情啊,你們有什麼權利可以阻攔!”
從儲物戒指當中取出來了一把捆仙索,就是要把李廣陵給鎖起來,像拖死狗一樣的把它給拖走。
舉起了一隻手來,那捆仙索便向着李廣陵的脖子纏繞了過去,李廣陵雙目凝縮在一起,用自己的手指彈了一下,一道劍氣從他的指尖飛了出去。
只聽到了一聲金屬相互碰撞的聲音,那向着李廣陵飛過來的捆仙索,被那道劍氣直接給撞擊的刀飛出去,同時李廣陵打出了自己的一拳,這一拳凝聚了所有的力量,以李廣陵現在無限接近羅天上仙修爲的境界。
那裏是面對這個天仙后期巔峯就能夠隨便抵擋的,果然聽到了一聲劇烈的爆炸,更可憐的是那個黑衣人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
李廣陵會如此的抵抗,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呢,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準備,被李廣陵一拳給錘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最後又砸進了牆裏。
被撞擊的牆壁蕩起了一圈的光滑,隨後便隱去不見了,這是因爲這裏雕刻着陣法,李廣陵不僅有些暗自點頭,果然這雲之國的城池都是不一樣的,一個小小的酒樓就能夠裝有如此的陣法。
黑人噴出了一口鮮血之後,從地上緩緩的爬了起來,以一副看着死人的目光看着李廣陵,語氣變得非常的嚴厲。
“你這個人竟敢做出反抗,竟敢還敢打我,你真的攤上事兒了!”
黑人這個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不是李廣陵的對手,被一個天仙初期的人打傷,這讓他沒有絲毫的準備,所以她從地上爬起來以後。
便和那四個人的驚恐目光當中,再一次揮起了自己的捆仙鎖,向着李廣陵這邊揮了過來。
李廣陵冷哼了一聲,伸手抓住了孔雲仙索,只是手臂震盪了一下,力量全部都灌輸了出來,力量順着捆仙索震盪的過去。
力量在捆仙索的勁頭凝聚,突然爆炸開來,黑衣人只感覺自己的手臂處傳來了一陣發麻的感覺,讓他不停地握住手中的捆仙索,本能地鬆開手之後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已經被扎傷了。
這才猛的擡起頭來,有些恐懼地看着李廣陵,李廣陵手指一彈,將捆線索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當中,最後他冷冷的說道。
“還不滾嗎?”
黑人的眼中釋放出來了慌亂,身子有些踉蹌的從酒館當中走了出去,砰的一聲向空中釋放了一道信號彈,那是一道,火系的法術。
突然就這樣在空中炸開來出現了兩個大大的文字。
天罰二字出現在了頭頂上空,酒館之內的四個修士都感覺到了恐懼一起望着李廣陵說的。
“這位仙人,我勸你還是趕緊逃走吧,趁還來得及!”
李廣陵淡淡的搖了搖頭。
“這個天罰殿的信號已經是發出去了,看往哪裏逃!”
這話一說出來之後那四個人也是一臉的茫然李廣陵淡淡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之後,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我回家了,那你們呢?”
聽到了,從李廣陵嘴中說出了回家兩個字,四個人的臉上更是變得有些錯誤,彷彿就是在看着一個怪物一樣的望着李廣陵,他們是真不知道李廣陵的修爲是過於強大,還是因爲她的腦袋不夠用。
而李廣陵只不過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隨手扔在了桌子上,一塊混元石之後,擡起步來,向着門口走去,四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也急忙地跟在了李廣陵的身後。
李廣陵剛剛走出九樓的大門,就看到了黑人正在用凶神惡煞的眼神看着自己,看到他揹着手施然地走了出來,這才嚴厲的大喊。
“你現在還不能走!”
李廣陵停住了自己腳步歪着頭看了面前的黑衣人一眼,兩個嘴角已經微微的向上翹起。
“難不成就憑你們幾個還想留得住我嗎?”
“你不要太囂張了?”
空中有幾個人影突然出現,從四面八方的方向向着這邊匯聚過來,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這裏就凝聚了一百多個天罰的修士,全部都是穿着黑衣。
這些人把李廣陵五個緊緊的包圍在了一起,一個個的都有些橫眉冷對的,看着李廣陵身上釋放出來了殺氣。
李廣陵目光掃射了一圈之後,這的眉頭才微微地皺了起來,一百多個天罰的修士裏面當中大多都是天仙。
但是卻有一個羅天上仙初期的修士,令他有些略微的估計起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羅天上仙的目光在李廣陵五個人身上看了一眼之後,發現這五個只不過是天仙的修士,而且那個領頭的人貌似纔是天仙初期。
這讓它目光當中露出了一絲的詭異。
“這些人都是奸細,而且在我拿捆仙索捆他們的時候,他們竟然還敢反抗?”
那個羅天上仙修士看着她的嘴角上的鮮血,臉色就變得有些陰沉下來,目光冰冷的從李廣陵身上掃過,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那個天仙后期巔峯的修士的身上。
因爲憑藉他的認知,也就只有這個天仙后期巔峯的修士,才能夠把自己的手下給打上,眼角滑過了一次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