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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5章 莫名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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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見到玄冥沒有回答,只是自顧微笑,不知爲何,心中突然有一些不太舒服,好像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回憶,他狠狠的剜了一眼玄冥,一頭扎進了李廣陵的懷中。

    李廣陵看了玄冥一眼,他也聽到了玄冥剛纔的話,玉仙宗大概是仙界宗門,玄冥之前也跟他提過有關混沌鼎的事。

    雖然沒有說的太詳細,但他僅憑混沌鼎是鴻蒙至寶的這一件事,就可斷定玉仙宗實力必定不凡。

    即使如此,玉仙宗依然沒有保住混沌鼎,想來仙界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可是現在他們還沒有飛昇仙界,不管仙界發生了什麼,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都無關緊要,想要操心,那也是以後飛昇仙界之後的事了。

    現在他們帶走了小孩,迷霧峽谷徹底的從靈界消失,這麼大的動靜必然會引起各方關注。

    對於他們來說,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儘快離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迷霧峽谷消失的事情與他們有關。

    雖然靈界有關迷霧峽谷的記載很少,但是,李廣陵並不能確定,那些傳承千年甚至更久的宗門是否知道迷霧峽谷的祕密。

    秦百忍當年看到的手記,也正是當年從迷霧峽谷當中逃生之人所記載,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既然迷霧峽谷已經消失,還是讓這些祕密永遠的埋葬在時間的長河之中吧。

    可惜,他的打算最好,但是,事實卻不如他願。

    小孩跟他離開之後,心情相當不錯,一直很興奮,時不時的從李廣陵的身邊跑開,撿些漂亮的樹葉以及小蟲子,抓在手裏愛惜的不行。

    李廣陵自然體諒小孩的心情,也沒有催促,任由他在森林裏面玩了許久,直到天色漸暗,他才決定離開。

    小孩與茅屋化作的少年肩並肩,站在一條小溪面前,兩個人直勾勾地盯着小溪裏面的一條魚,已經看了許久,二人好像從來沒有見到活生生的魚,眼睛都不眨一下。

    玄冥一直在研究星象圖碎片,他能感受到星象圖碎片之中隱含的神祕力量,那是屬於星辰虛空之力,心中自然感嘆萬分。

    事情雖說多有波折,但最終還是順利的拿到了星象圖碎片,有了這一片,接下來尋找其他星象圖碎片應該就非常順利了。

    他一邊在心中仔細的盤算接下來尋找星象圖碎片的計劃,另一邊還是忍不住回想起仙界的事。

    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會在迷霧峽谷中見到混沌鼎的器靈,不知道仙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連玉仙宗都沒能保得住混沌鼎?

    想到這裏,玄冥心中突然一動,當年玉仙宗獲得混沌鼎,是因爲宗內出現了一位天資非常傲人的天才,他自出生就是玄仙資質,短短十年就已突破成爲地仙。

    仙界之中,二十歲成年之後就可以自行探索虛空,而那位玉仙宗的天才僅僅十五歲就已經成爲天仙,獨自一人進入虛空,整整走了十年。

    十年之後,不僅帶回了鴻蒙至寶混沌鼎,而境界也已經是半步金仙!

    當時轟動了整個仙界,沒有哪家宗門子弟能短則短短不到三十年的時間突破至金仙。

    玄冥當時也非常羨慕,而他突破至金仙也用了快要一百年的時間。

    仙界中修煉者何其之多,其他人想要突破至金仙,何止是百年千年,但是那位天才卻僅僅用了不到三十年的時間,那是仙界之中絕無僅有之人。

    人人都說,那位天才生來就是爲了接引鴻蒙至寶,所以他自出生起資質就與常人不同,想來那也是玉仙宗的機緣。

    天道旨意,無人敢以爲坑,即便是玉仙宗乃是仙界十大宗門之末,卻依然能夠保得混沌鼎萬年不息。

    如此看來,難不成李廣陵有混沌鼎也有某種聯繫,否則的話,憑藉李廣陵在靈界之中僅是大帝修爲境界,又如何能夠引起混沌鼎器靈的注意?

    玄冥想到這裏,心中又是一陣火熱,看來他最初的選擇沒有錯,他選擇相信李廣陵,跟隨李廣陵一起尋找另外一條飛昇仙界之路,果然沒錯!

    飛昇仙界果然是他的目的,可他飛昇仙界,乃是爲了報仇!

    萬年時間已過,那幾個忘恩負義之輩如今的境界定然突破,離開之時,那些人早已是金仙巔峯,如今恐怕早已成爲大羅金仙!

    他想要報仇憑自己決然不可能,如果有李廣陵這樣的人與他一起,勝算必然又多了幾成。

    玄冥原本只是把李廣陵當成他飛昇仙界的契機,如今看來他與李廣陵的緣分絕不止於此。

    李廣陵一直耐心等待,直到天色完全黑了,小溪之中游魚也已經潛入河底,小孩與少年才終於戀戀不捨的退了回來。

    “不必傷心,如果你們喜歡,今後途徑每條小河的時候,我們停下來觀看便是。”

    李廣陵雖沒有孩子,但他對於孩童向來有超出常人的耐心,更別說小孩與這少年來歷不俗,今後或許能成爲他最強有力的幫手。

    小孩與少年聽到李廣陵所言,自然是心花怒放,再次恢復了神采。

    李廣陵轉身要走,突然神色微動,扭頭看着小孩認真問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小孩被李廣陵問的竟然一愣,小手撓了撓臉頰,很久沒有說話,眼神還總是飄飄乎乎的,不敢看他。

    李廣陵心下奇怪,又去看那少年,沒想到那少年與少與小孩的神色竟然一般無二,看上去都是一副心虛之相。

    “怎麼了?難道是有什麼不便?”

    李廣陵想到小孩的身份,心中倒有幾分理解,如果是小孩口中那位老者囑咐不便隨意吐露姓名,他這樣問倒是有些唐突。

    他正要開口,少年卻突然挺起胸脯,大聲說道:“我乃髓草成屋,有意識以來就沒有名字,那老頭只是叫我小屋。”

    李廣陵不知該作何反應,少年相當豪邁的一揮手,接着說道:“名字只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不太要緊,你想稱呼什麼便稱呼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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