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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恃寵而驕(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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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延霆笑了笑,他低頭把玩手中的一把匕首,刀柄很漂亮,上面鑲嵌了紅色跟綠色的鑽石。

      在頭頂燈光的照耀下迸發出多彩的光芒。

      穆延霆繼續說:“我對女人並不感興趣,即使是別人嘴中異常漂亮的女人,但是作爲穆家將來的繼承人,我必須掌握與穆家有關係的所有人的人際關係,所以,在爺爺給我照片的時候,我看了一眼,確實很美。”他將匕首收了起來,很認真的說,“不過,有時候緣分真的是一個很微妙的東西,五年前,我在華國曾經救過一名舞蹈老師,她當時正被一羣流氓欺負,我之所以救她,是因爲她當時跟那羣流氓對話的時候,說的是暹國語言。”

      邢簡寧的眼睛,緊緊盯着穆延霆手中的那把匕首,“我憑什麼相信你?”

      穆延霆將匕首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咔”

      刀柄與桌面接觸的瞬間發出悅耳的輕響。

      邢簡寧的眼睛緊緊粘着那把漂亮的匕首。

      穆延霆笑笑:“我有一個優點,就是記憶力特別好,所以當我救下那名舞蹈老師的時候,我就發現,她長得很像那個叫做佩達的女人,她告訴我,她是在十四年前,從暹國來到的華國,哦,對了,她的舞蹈跳的很好,而且我的一個侄女是她的學生。”

      邢簡寧冷笑:“穆老闆,你是在威脅我嗎?但是今天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對,我的母親確實叫做佩達,她是一名落魄的貴族小姐,但是她已經死了,而且是我被的父親親手殺死的。”末了,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就在我的面前。”

      邢簡寧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甚至連在他身旁的許念安都能感受到他身體在顫抖。

      “是嗎?”穆延霆並沒有反駁,他只繼續淡淡的說道;“我記得她對我說過,她之所以選擇做舞蹈老師,是因爲她還有一名十四歲的女兒要養,哦,對了,這麼說來,她的女兒現在應該已經有十九歲了吧。”

      穆延霆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既然他都敢讓那名舞蹈老師去他們穆家教學,那一定是在那名舞蹈老師身旁做了完全的安排了。

      邢簡寧沉默了許久,終於開口問道:“你想要我用什麼條件來交換?”

      “很簡單,放了我的太太,離開這座島,半個月之內不要回來。”

      邢簡寧想了想,答應了他的條件,他站起身,慢慢的把槍收了起來,走到穆延霆放匕首的那個小桌子上,低頭看着那把匕首,良久後,伸手拿了起來,別在了腰間。

      臨走前,他回頭對穆延霆說,“穆老闆,你希望你是一個保守祕密的人。”

      穆延霆微微一笑:“當然。”

      十分鐘後,幾輛越野車同時發動引擎,快速的朝小島嶼的碼頭駛入。

      “穆延霆。”許念安起身朝面前一身狼狽的男人撲過去。

      “沒事了。”穆延霆低頭親吻她的發頂。

      許念安在他的懷中輕輕呢喃:“幸好,幸好你逃出來了。”

      穆延霆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許念安仰起頭,“可是,你不應該自己一個人來這裏,太危險了,最起碼要明天帶夠了足夠多的人。”

      “我等不了那麼久。”穆延霆說,“哪怕是一分鐘,我都等不了,前幾天是因爲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現在我既然已經知道你的具體位置,所以不可能等到第二天才來找你。”

      許念安摸了摸他的臉,她笑着說:“穆先生,你這麼說,會讓我覺得,你這輩子都沒辦法離開我了,我可能會·············,嗯,恃寵而驕。”

      穆延霆大笑:“那很好,那樣的話,除了我,再沒有別人男人能忍受的了你的壞脾氣。”

      許念安推了推他:“去洗澡吧,我去找一下看看這裏有沒有可以治療外傷的藥。”

      穆延霆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裏,問她,“要不要一起?”

      許念安被他呼出來的熱氣弄的有些癢,她嘆口氣,卻還是狠心的拒絕:“不行。”

      穆延霆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可是我受傷了,自己沒法洗。”

      許念安:·······················

      ··················

      洗過澡後,許念安果然從這棟小竹樓裏找出了一大堆藥,雖然許念安不認識暹國文字,但是光看包裝,也能認出用小瓶裝的碘伏,她拿着並在跟棉棒去問穆延霆:“穆延霆,你看,這個應該是碘伏吧?”

      穆延霆剛洗完澡,光裸着上身,只在腰中間圍了一條浴巾。

      他身材好的沒話說,這樣剛洗完澡,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男性荷爾蒙。

      許念安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嘴脣,把手中的碘伏舉到穆延霆的面前。

      穆延霆看了眼,點點頭,淡淡的應了聲。

      許念安立刻道:“那你坐到牀上,我幫你用碘伏把身上的傷口消一下毒。”

      穆延霆很配合的坐在了牀上,許念安用棉棒蘸着碘伏,小心的爲穆延霆處理傷口。

      “痛嗎?”許念安問。

      “不痛。”穆延霆答。

      “你剛纔跟邢簡寧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救的那個舞蹈老師,真的是他的母親嗎?”

      “嗯,當然是,否則,他怎麼可能放過我們?”

      許念安笑了笑說道:“我好像又見證了什麼不得了的豪門祕事。”

      穆延霆問:“你想聽?”

      許念安驚奇的問:“還有別的?”

      穆延霆笑道:“當然,我知道的還有很多。”

      許念安已經幫他處理好了傷口,然後把碘伏放回遠處,然後坐回來,一副好學生認真聆聽的樣子:“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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