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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爲了部落(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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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龜裂開的街道上,白髮老婆婆雪姑則是在一旁說着:“紀寧公子,江禾惹了公子是罪該處死,不過念在他還年輕,不知能否饒他一命?”在部落間即便是彼此戰爭,也是可以用財物換來一些被俘虜大人物的性命的。

    紀寧冰冷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出聲。

    雪姑頓時眉頭深深皺起,她知道,這個紀寧公子殺江禾之心已不可更改。

    “怎麼回事?”

    “城門怎麼塌掉了?”

    “江邊部落發生什麼事了?”

    “看看,那個少年被一羣黑甲衛簇擁着。恐怕是紀氏的大人物。”一些來江邊城買賣貨物的外族人、江邊部落本族人都在迅速朝這聚集。

    雪姑見狀當即喝道:“讓不相干的人滾遠點。”

    “是。”

    江邊部落的那羣甲衛們連遵命,連開始將那些外族人、本族人都朝遠處趕,禁止靠的太近。

    “讓開!”

    “讓開!”

    只見一支支甲衛隊伍迅速從遠處街道飛奔而來,一個個持着弓弩等重型兵器,帶隊的都是江邊部落的核心大人物。顯然是之前聽到那些聲音唯恐是敵對勢力,所以都帶着自己的人馬迅速趕來了。

    “雪姥姥。”一名白髮老者帶領着隊伍衝來,看到雪姑則連恭敬。

    雪姑只是看了眼。

    一支支甲衛隊伍朝這逼近,江邊部落的核心族人一個個過來。

    “嗖!”一道黑影也迅速過來,一直到靠近甲衛隊伍才停了下來,那些甲衛隊伍們還想要阻攔這黑影。可待得黑影一停下,他們嚇得一跳:“族長!”

    江三思冷着臉,拎着一俊美年輕人直接穿過人羣,家族內的核心族人們一個個都疑惑看着江禾,這江禾可是‘江三思’的孫子之一,也頗爲得到江三思的看重。在部落內也是地位排在前十的,怎麼被族長拎過來了?

    “嘭!”江三思直接一扔。

    江禾直接臉着地摔到在碎裂岩石地上,臉都擦出了傷口,身上更是滿是灰塵,他連擡起頭站了起來看向四周,很快就鎖定了那在黑甲衛簇擁下的獸皮少年。

    “紀寧公子,人帶到了。”江三思和雪姑站在一起。

    “他就是江禾?”紀寧審視着這江禾,不由就想到了可憐的春草,內心不由泛起了一陣陣殺戮的衝動!

    江禾能感覺到這個紀寧公子那種攜帶的權勢,在這個紀寧公子面前……連族長和雪姥姥都要低頭。

    “江禾見過公子。”江禾恭敬道。

    “江禾……江禾……”紀寧輕聲唸叨着,眼神卻彷彿鋒利的刀子落在眼前年輕人身上,“知道我爲什麼來找你麼?”

    紀寧的聲音很輕。

    可江禾卻聽得心底發寒,他能感覺到紀寧聲音中蘊含的滔天殺意!

    “不知。”江禾盯着紀寧,“紀寧公子是要殺我?”

    “對。”紀寧點頭。

    周圍一片寂靜。

    江三思、雪姑都只是看着,江邊部落的其他核心族人們也只是在一旁看着,他們都看的出來……這個紀寧公子擁有着滔天的權威,連族長他們都只能屈服,而且殺江禾之心顯然非常重,他們也是默默慨嘆……風光無限的江禾,今日就得死了!

    “紀寧公子要我死,我不得不死。”江禾俊俏的臉上沒有絲毫恐懼,他看着紀寧,“只是不知道公子爲何要殺我?”

    “爲何殺你?”紀寧看着他。

    譁。

    紀寧手中憑空出現了北冥劍,劍光一閃,直接點在了江禾的身上。這頓時引起了一陣壓抑的驚呼,不過江禾沒有避讓。旁邊的江三思、雪姑也只是平靜看着,即便紀寧一劍將江禾給殺了他們也不會多說。

    嗤!嗤!嗤!江禾身上出現了六個血窟窿,鮮血往外流,血窟窿只是肩膀、腿部等一些非要害位置。

    “這!”江禾瞪大眼睛,“她,她是你的……”

    “明白了嗎?”紀寧看着他。

    他刺出六個血窟窿所施展的劍法,就是春草會的劍法。而江禾當初下令讓僕從抓住春草時,春草就憑藉劍法將一羣僕從打個半死隨即離去。

    “一個女人,紀寧公子,你爲了一個女人要殺我?女人只是貨物財物而已。”江禾不甘心吼道,“我願獻給公子十個百個女人給公子,更何況她僅僅是一奴隸,我願做一切,只求公子饒過我一命。”

    “在我眼裏你不及她的一根頭髮。”紀寧冷漠道。

    江禾面色鐵青隨即從懷中拿出了一把短刀,低沉道:“紀寧公子,江禾得罪公子,罪該處死。不用髒了公子的手,江禾自己來。”說着就一刀刺向自己的心臟。

    鐺!

    一道劍芒撞擊在那短刀上,將短刀擊飛。

    “你竟然想這麼幹脆的死去?”紀寧盯着江禾,“她死的是何等的痛苦和屈辱!我怎麼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

    江禾咬牙看着紀寧。

    紀寧喝道:“漠烏。”

    “公子。”漠烏當先衝出。

    “曝刑。”紀寧冷漠道,“就懸掛在江邊部落的城頭上。”

    江禾臉色一白。

    曝刑,一般是將人綁住手腳後懸掛起來,沒有喫喝被太陽暴曬。而之前紀寧還在江禾身上開了六個血窟窿,以江禾的生命力自然不會因爲流血死,但是流出的血跡會吸引一些飛禽,敢靠近部落城頭的都是些普通的飛禽,它們會時不時啄食江寧的血肉。

    在飢餓、痛苦和恐慌中折磨死去……

    而且還會被還會被無數的族人圍觀,心靈上的屈辱感讓江禾這種驕傲的人更加痛苦。

    “是。”漠烏迅速從一旁找到了一鐵鏈,開始捆綁江禾,江禾跪伏着低着頭根本不敢吭聲。

    “父親!”淒厲的聲音響起,一個幼童從人羣縫中衝了出來。

    “滾。”江禾看到幼童飛奔過來,連怒喝道,“滾,滾回去。”

    “父親。”幼童哭泣,父親雖然逼迫他練劍,可是卻非常寵溺他的。

    不遠處的江三思皺眉:“把孩子拎走!”

    “是。”

    立即有兩名甲衛衝出抓住了幼童離去,那幼童則是瘋狂掙扎着,同時還盯着紀寧,眼眸中滿是仇恨。

    紀寧只是平靜看着那孩子,在他很小時父親紀一川讓他練膽時去殺一些死刑犯,更加恐怖的眼神他都看到過。在西府城看到那些販賣的奴隸時……不管是麻木、絕望,還是瘋狂、仇恨,亦或是乞求,哪一種眼神沒看過。

    “吊到城頭上。”漠烏也讓兩名黑甲衛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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