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魚安安的腳受了傷,不方便跟過去,她的手輕輕敲着椅背,心裏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離生歪着頭看着她:“孃親,你不要再敲了,再敲下去我頭都暈了!”
魚安安懶得理他,他又道:“若孃親真的不放心的話跟去看看就好,我陪你一起去。”
“你就安生坐在那裏吧!”魚安安輕斥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是你自己在府裏憋了幾日快憋死了吧!”
離生訕訕一笑道:“孃親真是個大知慧的女人,有窺人心思之能。”
魚安安對於他這樣的馬屁拍的有些哭笑不得,她冷着聲道:“我真不明白我和你父王這樣的性子,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兒子來,難不成是基因突變?”
離生好奇地問道:“什麼是基因突變?”
這詞魚安安自然是沒辦法向他解釋清楚的,只是瞪了他一眼道:“真閒的慌去看戲摺子去。”
“不去。”離生扁着嘴道:“這幾****已經把府裏蒐羅來的戲摺子全部看完了。”
魚安安知他有和鳳鈺同樣的能力,把什麼東西看完了那便就是全背下了,這項能力聽着拉風其實也有很多弊端。
恰在此時岑寂過來了,魚安安問道:“你怎麼來呢?”
“我聽說長寧郡主在東園演了一出好戲,王妃真不去看看?”岑寂眨着眼睛道。
魚安安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有話直說,少在那裏拐彎抹角。”
“那我就直說了。”岑寂老神自在地道:“王妃不是讓我盯緊長寧嗎?我便將我的影探用上了,讓他們十二個時辰盯着長寧和知兒,你猜怎麼着?”
魚安安瞪了他一眼,他乾笑了一聲後也不再賣關子:“她們計劃讓長寧把王爺給睡了,然後生米煮成熟飯。”
這事魚安安之前就猜到了幾分,只是想要勾引鳳鈺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她的眉梢輕挑道:“長寧對她自己倒很有信心。”
岑寂笑眯眯地道:“不是她對自己有信心,而是知兒對她有信心,王妃,王爺這一次很可能是肉包子打狗,你真的不管一管嗎?”
魚安安聞言聲音冷了幾分:“肉包子打狗?”
“我只是打個比方。”岑寂輕咳一聲道:“畢竟長寧對王爺的心思你不是不知道。”
魚安安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這消息早就打探到了吧,到現在纔來跟我說,你想做什麼?”
“冤枉啊!”岑寂忙道:“我的影探雖然厲害,但是我也是才收到消息。”
他說到這裏一本正經地道:“主要是王爺怕你擔心。”
“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呢?”魚安安有些好奇地道。
“是的,是王爺讓我瞞着你的。”岑寂回答,其實魚安安腳受傷的那一日,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然後影探傳回來消息,他本來是想來告訴魚安安的,只是魚安安在養傷,鳳鈺不讓魚安安分心,就沒將這件事情告訴她,而是做了其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