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白的眸光微閃,輕聲道:“關於這次疫情的事情臣之前派出去探聽消息的人送回來了一個消息,臣的心裏很是擔憂。”
“哦?”大拓帝問道:“什麼消息?竟讓你如此擔憂?”
秋葉白答道:“臣本是南方人,對南方的情況尚算了解,臣聽說這一次疫症一起的時候,南方的那幾個醫術甚爲高明的大夫都親自去給那些病人診治了,但是效果卻十分不好,所以臣擔心,這一次就算是皇上出動了太醫院的十位太醫只怕也不會有太多的用。”
他說的這些能雖然是事實,卻也有些誇張,其實那些去百姓治病的名醫也就那麼幾個,疫情的發生通常是有一個過程的,想要完全控制住從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拓帝問道:“那你有更好的法子嗎?”
秋葉白看了看大拓帝,眸光更深了些,卻對着大拓帝跪下道:“臣方纔突然想到一個法子,不但能替皇上解疫症之急,如果把握的好的話,也許還能將皇上的隱憂一併除去。”
大拓帝對秋葉白是瞭解的,自然也明白秋葉白說的隱憂指的就是鳳鈺,他一時間還不能把這兩件事情串聯到一起,只是秋葉白此時這樣說必定有他的用意。
於是他微斂着目光看着秋葉白道:“說下去。”
秋葉白再次看了大拓帝一眼,他想了想,湊到大拓帝的面前輕輕說了幾句話。
大拓帝聽完他的話微愣,繼而眼光裏透過一絲陰狠,他含笑看着秋葉白道:“愛卿真不愧是朕身邊最爲得力的臂膀,這個法子當真是極好的。”
秋葉白微有些擔憂地道:“臣這個法子其實是略有些陰損,再則鈺王的軍營離京中並不遠,一個不好事情還會弄得極大,所以這件事情皇上要不要再考慮一二?”
大拓帝笑道:“再考慮什麼?能弄出多大的事情?最好他的那些人全部死光。”
秋葉白略有些喫驚地看着大拓帝,在他看來,他的那個法子是陰損的,如果不是近來他連着在大拓帝的面前辦砸了幾件事情外,然後又和鳳鈺結了仇外,他也不會在大拓帝的面前提出這個主意。
他雖然早前就料到他的法子大拓帝是一定會採用的,卻沒料到大拓帝答應的如此爽快,又或者說還有一些迫不及待。
他看着大拓帝道:“皇上若是覺得此事可行的話,臣現在就去安排。”
大拓帝滿意地的點了點頭道:“滿朝文武,也就你最爲貼心了。”
秋葉白淺淺一笑,大拓帝又問道:“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謝皇上關心,都好了。”秋葉白此時的面色其實是還有些蒼白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上次他被鳳鈺打斷了幾根肋骨,身上的傷勢是相當嚴重的。
他的身體到此時其實還沒有完全休養好,此時急匆匆的趕來上朝,不過是怕他這幾日不在的時候,右相給他穿小鞋,也怕大拓帝長時間不見他,便將他忘了,然後另外尋一個聰明能幹的人來代替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