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今日身上只是出了些汗,而且那些汗只在中衣裏面根本透不出來,就算是髒那也只髒她自己,根本就髒不到鳳鈺的身上去,他至於這麼誇張嘛!
潔僻神馬的果然好討厭!
睡着被人弄醒好煩躁!
鳳鈺放了幾套衣在角凳上,然後擡腳就走了出去。
魚安安好夢被擾,直接在心裏把他的祖宗十八代問侯了一遍,然後只得認命的把身上的溼衣服脫下,洗淨後換了一套乾淨的走了出去。
她回到臥室的時候發現裏面的牀單被一套都換了時,她就徹底無語了,這男人的毛病比女人還多!
她只是出了身汗他就如此嫌棄,要是讓他知道她早就了失了貞,還不得把她的皮給剝了啊!
她爲她的前途擔憂!嫁給他似乎風險太大。
她有些鬱悶的拿起毛巾擦頭髮,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她此時已經沒了睡意,鳳鈺白天在她那裏刷的好感此時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鳳鈺問道:“現在能睡着嗎?”
“不能。”魚安安答完之後就後悔了,但是後悔已經晚了。
鳳鈺扔了一本書到她的面前道:“念給本王聽。”
魚安安這會脾氣正大着了,不可能聽他的安排,於是直接道:“我不認識字。”
“你能自己看醫書,還不認識字?”鳳鈺冷冷地拆穿她的謊言。
但是鳳鈺卻還是低估了她的臉皮:“家裏的醫書都是丫環讀給我聽的,我自己不認識字。”
她又不是他的奴隸,憑什麼什麼都要聽他的?
鳳鈺的眉頭皺了起來,突然就明白她這是用她的法子在抗議他把她扔進木桶裏,他冷哼一聲道:“幼稚!”
魚安安纔不管他怎麼說她,反正她又不在乎他怎麼看她,於是她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道:“好睏,我先睡了!”
鳳鈺何曾被人如此拒絕過,說他惱怒倒還談不上,心裏多少有些不痛快卻是真的,他的身形一動,手一拉便將她拉進懷裏,然後他再坐在牀上,她的身體就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魚安安愣了一下,掙扎了一下,他當即冷聲道:“不要動!”
魚安安剛纔說話,就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了變化,此時已經有東西抵着她了,她是大夫,此時再清楚不過抵着她的是什麼了。
她嚇得面色一白,緊接着又紅了起來,下意識抱着他腰間的手也不自覺地抱得緊了些。
兩人靠得極近,幾乎彼此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她不敢說話,此時心裏莫名的開始亂了起來。
他沒說話,只是從一旁抽出一塊毛巾,然後替她擦拭溼掉的頭髮,她心裏有些慌張,只得靠在他的懷裏由得他爲她擦發。
他的動作很笨拙,明顯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她心裏緊張,身體也有些僵硬,鼻子裏聞到的是專屬於他的氣息,不算濃烈,卻似能鑽進靈魂的深處。
她的腦袋此時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是她也發現了一件事情,她好像並不討厭靠在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