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是自然。”明姝答道:“舟兒雖然貴爲一國之君,這天底下沒有人能左右得了他的心思,但是我是他的親孃,自然可以。”
“你在騙我。”鳳菲沉聲道:“你跟魚安安是一夥的。”
明姝看着她的眼裏透出了一分笑意:“你說的是以前,我以前的確很喜歡魚安安,還曾想讓她做我的兒媳婦,她在東明的那幾年,我是發自內心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兒,只是我和她之間明顯是沒有母女的緣份,她心心念唸的只有鳳鈺,這一次更是爲鳳鈺而將我抓起來要脅舟兒。”
她說到這裏面色冷了下來:“人和人之間若沒有血脈親情,那麼只有利益纔是長久交往的利器,有利則合,無利則分,如今爲了利益撕破了臉,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自小生長於皇族,年歲又小不了,這中間的道理,想來無須我多言。”
鳳菲的眸光微微一動,她知道,明姝說的這些是事實。
國與國之間從來都是以利相交,當有利可圖時,就是盟友,在互相的利益起衝突時,通常情況是撕破了臉打個你死我活。
只是鳳菲覺得明姝出現在這裏實在是太過巧合了些,她心裏還有幾分懷疑,於是她沉聲道:“你說的沒錯,但是我看你現在的樣子,他們待你似乎很是禮遇。”
“我的身份擺在那裏。”明姝嘆道:“他們還要拿我要挾持舟兒,又豈會爲難於我?再說了,這王府裏守衛森嚴,我也出不去。”
她這番話說的是事實,鳳菲便又信了幾分,沉聲問道:“你有什麼條件?”
明姝的眸光微凝:“很簡單,救我出去,然後我們合圍鳳鈺。”
“合圍鳳鈺?”鳳菲的眸子裏有了幾分疑惑。
明姝淡聲道:“早在鳳鈺將我擄過來時,舟兒就已經暗暗集結人馬來救我,只是之前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只要一出京城,自然就有人來救我,你的手裏不是還有些兵馬嗎?我們可以趁着鳳鈺根基未穩直接進攻。”
魚安安聽到兩人的對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此時一時間也不是太能確定明姝到底要做什麼,其實早前她是信任明姝的,只是後面任梓舟做了那兩件事情後,連帶着她對明姝的信任感也下降了不少,所以此時就算明姝之前的話裏明顯有騙鳳菲的成份,她此時對明姝也只是將信將疑。
她沉聲道:“你們真以爲就憑你們的那些人馬就能扭轉敗局嗎?實在是異想天開!”
“是不是異想天開試過才知道。”明姝冷冷地道:“鳳鈺行事狠絕不給他人留一分活路,我們自然要拼上一拼,我倒想知道,鳳鈺他能撐到幾時!”
魚安安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她瞪着明姝道:“什麼叫鳳鈺能撐到幾時?他能走到現在完全是被你們逼的!當初在北燕的時候,是你們先對我們出手的,是你們先不講道義的,怎麼?如今反倒成了我們的錯?”